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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或许只是暂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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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夜到了锦妃宫,原本一切同之前都一样,锦妃服侍之更衣,沐浴...

    而就在上、*后情到浓郁之时,却不知为何突然没有了丝毫兴致,看到锦妃那娇媚诱人的同体竟如同看到一块干木般毫无感觉,瞬间哑然,但更多的是不可置信,然而试了几次之后,发现依旧如此...

    便立刻想到了林语兮,莫非乃是今晨被撞得那下所致?纵然觉得匪夷所思,但最近这些日子也只有发生了那么一件事情!故便飞速赶来,但令人惊讶的是在她身上居然无事!

    这个发现着实令他不能接受,莫非日后便就只能同她一人?不!或许只是暂时的!想到这些,他心中的郁闷才稍稍好了一些,感觉像是老天开的一个玩笑。

    罢了,待明日再说,复又沉然了片刻,便就回去休息了。

    而行至*边,待看到她依旧睡得深沉的可爱模样,他的眸子沉了沉,若非是为了那件事,又岂能贸然将她特例放在身边?至于对太后的那番话不过只是随口敷衍罢了。不过这丫头倒与她的父亲不同,性子倒不坏,不过,现在下定论还为时尚早。

    就在这时,她翻了个身,一下子来到了正坐在*边宫彻的身前,闭着眼睛抱住了他的左胳膊,似是当成了抱枕,如小猫咪般在脸颊上蹭了蹭,嘴巴动了动,复又沉睡过去了。

    宫彻的脸颊抽了抽,微微拉了拉胳膊,却不料她反倒是抓得更紧了,甚至还枕在了上面,看起来甚是舒适,满是惬意。

    “维尼,乖乖的不要动,让我躺会哦,就躺一会~~好累的...”睡梦中的林语兮觉得回到了自己家,又看到了所养的那只大金毛,如寻常一样靠在它身上睡觉,不过以前它都是乖乖的,今天是怎么回事?而且也没以前软了,好硬的。难道是自己不在这段时间,它都饿的瘦成这样了?

    不过暂时不管了,真的好困,好困...

    “卫倪?”宫彻在听到这个名字后顿时一愣,喃喃自语,好看的剑眉已经皱成了一团,这是何人?还要躺一会?莫非是...复又想到了她之前的*!

    想到这里瞬间他的面色冷冽如冰,一把将自己的胳膊收回,一种无名的怒火似是在他的头顶熊熊燃烧着...

    林语兮毫无防备,所拥抱依仗之物突然不消失,一下子摔在了*铺上,不过好在并不硬,且她困得要死,以为维尼生气跑掉了,便没有再理会,闭眼在周围摸索了一阵,终于抓到了一个枕头,复又陷入昏睡之中。

    对于她的反应,宫彻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伫立在窗前冷冷的望着她,而附在身后的双手早已紧紧握成拳,隔了一会后便就大步向殿外走去。

    而这边的林语兮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依旧睡得香甜。

    ......

    翌日上午:林语兮缓缓睁开了眼睛,待看到头顶熟悉的*帐之后,先是一愣,不是回家了么?怎么还在这里?!

    麻溜坐起身子来环视了周围一遍后,便就明白了,原来是个梦...可是这梦中的场景真的好真实,熟悉的房子,家具,还有可爱的维尼!一切的一切,皆是满满的记忆。

    掩下心中的失落,准备下*这才想起昨晚似是皇上来过,低头看向自己身上,这次是真的确定了,哪里是似是来过,是真的来过!

    “子竹,子竹。”她必须找个人好好的问问,昨个儿究竟乃是何事,皇上那男人什么时候离开的。

    很快子竹就端着洗脸水进来了,看到她醒了忙开口道:“主子你醒了啊!”说着便开始忙碌,准备帮之梳洗打扮。

    林语兮微微点点头,慢慢从*上下来轻声问道:“皇上什么时候走的?”

    “昨个儿后半夜就回去了,是不是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不快了?”子竹一边洗着毛巾,边问道,将里面的水拧干,送至她的面前来。

    林语兮接过热毛巾,轻轻擦拭着自己的脸,不解道:“没有啊,昨天早晨之事已经受到了惩罚,之后直到晚上便就再也没有见过皇上了。何谈不快呢,而他昨晚是怒气冲冲的进来的,着实好生奇怪。”

    “这,,,奴婢就不知道了...”子竹略显无奈的说道。

    “无事,日后总会知道的。”林语兮倒也没有太过于好奇,毕竟进宫也有些日子了,也算是了解皇上的一些性子,知道其向来如此。

    子竹从她的手中拿回毛巾,便就开始侍候其梳妆打扮,并不由说道:“主子,今个儿定然要赶快摘抄女戒了,不然若是皇上检查起来,发现不过才抄了三遍,那该如何是好?”

    林语兮无奈,这子竹还真是唠叨,只能点头应答道,抄抄炒,抄就是了...

    ......

    寿安宫内:

    自早晨的请安过后,皇上、皇后、锦妃皆被留了下来。

    众人皆在讨论一件事情,自然乃是公主的婚事,如今及鬓之礼已过数日,现如今便就到了商议选定那家公子了。

    粟太后面带愁色,手中拿了三张画像,环视了众人一眼后,凝声道:“这便就是最终所筛选出来的我朝优秀的未婚适龄男子,分别是:东城铭王,国舅长子粟泽,刑部侍郎独子单子默。大家互相穿着看一下吧。”

    说着便就将手中的画像递给了锦桦,令之传至众人。

    很快每个人皆看了一遍,其实主要是看另外两人,毕竟对于粟泽每个人皆很熟悉了。

    “如何,哪个好一些?”粟太后凝声问道,脸上带着少有的严肃,毕竟这可是关于宝贝女儿的终身大事,万万马虎不得分毫。

    这时候坐在一旁的皇后开口了,轻声道:“母后,泽儿乃是臣妾的亲弟弟,着实不方便评价,那么就说一下这另外两人吧。”

    清丽温婉的声音在殿内响起,令人如沐春风吧,似乎连窗外料峭的凉风也温柔了许多。

    粟太后听罢微微点头,凝声道:“恩,蕙儿说的在理,那么便就评价下另外二人吧。”

    “是...这铭王乃是少有的异姓王,臣妾入宫前有幸随着父亲见过之一次,不过那时铭王尚小,还未继承爵位。不过倒是个难得的人才,俊朗英武,文武双全,若是公主与之般配倒也合适,着实为郎才女貌,天作之合。”说道这里,粟蕙儿顿了顿,抿了两口茶,清了清嗓子,便继续开口道。

    “至于这单子默,臣妾久居深闺及深宫,倒是无缘得见,还有母后谅解。”说罢低头凝声道。

    粟太后笑了,柔声安慰道:“哪里的话,你已经说的不少了。那么你认为这两者之中那个更好一些呢。”

    “恩...依照画像来判断,臣妾觉得论身份还是铭王好上一些。不过乃是个人愚见,只作意见供太后参考罢了。”粟蕙儿沉思了良久,才终于轻声开口答道。

    “恩,好,哀家知道了,那么皇上你呢?”说罢便就将目光转向了坐在另一侧的皇帝身上,凝声问道,眸底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宫彻的眸子微微暗了暗,望着放在桌子上的那三页并排放着的画像,一一查看着...轻轻用手捏着下巴,似是在沉思。

    过了片刻后才朗声开口道:“朕觉得三人皆为人中龙凤,与皇后一样,朕平日里与粟泽交情太深,若是贸然评价着实有失公平,故而还需再思考片刻才能作答。”

    粟太后的凤眼再次一眯,微微点头,似是对这个回答还算是满意,接着便凝声道:“也好,那么锦妃到你了。”

    听到叫自己的名字,锦妃的脸上已经乐开了花,娇笑道:“太后,臣妾亦是觉得三人皆很不错,但公主却只有一个,着实令人犯难呢。不如咱们这样,让公主自己来选多好?咱们只是在旁边做个参考,毕竟日后嫁人的乃是她!”

    “哀家本就是如此想的,稍后自会让公主选择,不过现在想要听听你们的意见!”粟太后淡淡说道,纵然声音还算是柔和,但却带着一种强硬的味道在。

    锦妃的眸子闪了闪,忙笑道:“太后说的是,让臣妾选择,,,恩,,,觉得还是这粟泽粟将军比较好一些,毕竟咱们知根知底的,日后也不会出什么岔子,您觉得呢?”

    粟太后再次微微点头,显然对这个回答较为满意,复又转头问向皇帝:“皇儿,锦妃已经说完了,此刻你可曾想好了?”

    题外话:

    一更到,忆否最近累惨了,会慢慢恢复的,亲们表着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