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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章 宝藏宝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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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村长晓谕村民,说是先将村里的丧事办完,再商议打井一事,村民们为了不耽误打井进展,便草草办完了丧事,决定次日一早便随着玄法同去打井,

    玄法早利用空余时间选好了打井的位置,就在村子的西头,那里地势平坦,与溪水挨得较近,纵然遇上干旱年月,也可保证井中有水。

    如今那山中深潭早被治理清澈,地下水也随之解了尸毒,所以在此地打井的话,井里的水必能放心饮用。

    众村民听说位置选在那里,都非常高兴,不禁开始佩服起玄乏思虑周全。次日,村长便带领村民,和玄乏等人一起赶往村子西头打井,由于大家不遗余力,而且积极性高,一天下来,便将井打了一半,喜得村长开口笑道:“本以为打口

    井要许多时间,照这么看来,再用一天准能见水!”众村民受其鼓舞,干得越发起劲,这时,却见一人鬼鬼祟祟地跑到现场,瞅准机会便在村长耳边一阵低语,村长听了之后,当即便脸色大变,口中道:“快带我去

    !”

    马秋水一眼见状,便凑上前道:“村长,出什么事了?”

    村长沉吟良久,终于道:“这件事还不能确定,我先去看看再说!”

    “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吧?”马秋水提议道。

    村长犹豫了一下,当即答道:“好吧!反正你也不是外人,就一起去看看吧!”

    于是村长和马秋水,当即在那村民的带领下,急急赶往村中曾经打井的位置。

    众人很快便到了目的地,可是此处寂无人声,完全不似那人口中所言,村长急忙问道:“人呢?”

    那人用手挠了挠后脑勺道:“方才我还见他在这儿探头探脑,可是现在怎么不在了?”

    “走!去他家!”村长急忙道。

    那人听到这里,当即答道:“他见过我,如今我再去他家,怕多有不便!”

    村长当即道:“那你先回去,我自己去找他!”

    马秋水始终不解其意,便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村长没有搭理马秋水,却对他道:“先别问,跟我来!”

    马秋水果然不再询问,当即跟着村长急急赶往老张头家。

    此时,老张头正端坐院中,守着一口棺材发呆,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响起,便缓缓地站了起来,这时,村长推门而入,张口便道:“老张!我来了!”

    老张头当即咧嘴一笑,迎了上去道:“村长那么忙,还有空来看我,可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

    村长瞟了一眼老张头,冷笑道:“我若不来看你,如何能放心呢?”老张头听出村长话里有话,但面上却不便发作,当即笑道:“村长说哪里话,我不过一个打棺材的,这几天村里接连有人死掉,我是加班加点也没做出几口棺材,

    好在以前做的有存货,要不然就供不上大伙用了!”

    “我看你不光是在家打棺材,还有别的事情耽误功夫吧?”村长问道。

    “哦?村长这是什么意思呢?”老张头问道。

    “有人看见你闲得没事,又去之前打井的地方转悠,你难道不知道那里是不祥之地吗?”村长问道。

    老张头听到这里,身子一震,当即道:“我以为大伙还在那里打井,所以就出去看看,怎么,村长怀疑我别有用心?”

    “我早就说过,打井的位置要换,这难道你不清楚吗?”村长问道。

    “当时事儿多,我又不在现场,所以知道的也就晚了些!”老张头道。

    “这两天发生了那么多重要的事,就连三岁小孩都在现场看着,你这么大个人,会不在现场?”村长十分疑惑地看着老张头道。

    “村长有话直说,要不然,我听不明白!”老张头道。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说村里原来打井的地方是不祥之地,如果没什么事儿,你最好不要随便去那里闲逛!”村长道。

    “村长的吩咐我记下了,我保证今后再也不随便去那里了!”老张头道。村长微微一笑,却道:“你既然这么说,那我也就既往不咎了!其实,正常情况下去那儿转转也算不了什么,可是我们村子吃了那地方不少亏,万一再有人前去冒

    犯从而给村子招来灾祸,那可就麻烦了!我说的你能明白吗?”

    “村长的话,我明白!”老张头答道。

    马秋水听到这里,微微一笑,道:“张老伯去那里,莫非是为了李卓然的宝藏?”

    老张头听到这里,当即浑身一震,而村长的反应则更大,他当即瞪向马秋水,道:“你说什么?什么宝藏?”

    马秋水微微一笑,却道:“如果我猜的没错,张老伯去那里,其实是为了李卓然的宝藏!”

    老张头听到这里,不禁吃了一惊,故作惊慌地问道:“马公子,你说李卓然的宝藏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听不明白?”

    “哪里有什么宝藏,这纯粹是他胡编的,老张,你不要信他!”村长急忙掩饰道。

    马秋水听到这里,当即笑道:“村长,你太不了解张老伯了,他不但知道这件事,而且还在关注这件事,我看你就不用在明人面前遮遮掩掩了!”

    “马公子,你,你怎能如此胡说?”村长怒道。

    马秋水微微一笑,却道:“村子里刚一死人,张老伯就急急忙忙地往村长家中报信,试问,张老伯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呢?”

    “当然是从死者家里得来的,这还用问吗?”老张头道。马秋水微微一笑,却道:“那死者和你家隔了那么远,他的邻居尚且不知,你又如何最先得知?更何况,你腿脚不便,若真需报信也该找个腿脚好的,又怎会派你

    去呢?”

    “马公子,你如此的怀疑我,究竟想说什么?”老张头问道。

    “从一开始我就怀疑你,后来又联系到你去打井现场转悠,这就更让我对你产生怀疑了!”马秋水道。

    “哦?”老张头眼珠子一转,道:“我只是心好,想帮着邻居做点事,所以才会卷入其中,如果因此引起你的怀疑,我也只能自认倒霉!”

    马秋水微微一笑道:“张老伯,事到如今,你还不肯把内情相告吗?难道真要等我亲口说出来吗?”

    老张头听到这里,眼珠频转,继而笑道:“我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马秋水当即笑道:“你若不是宝藏的守护者,便是宝藏的觊觎者,张老伯,事到如今,你还是莫要再装糊涂了吧?”

    村长听到这里,不禁吃了一惊,当即看了老张头一眼,道:“老张,莫非你?”

    老张头不由长叹一声道:“马公子,你是如何发现的?”“前番你第一个站出来反对众人打井,后来,出了人命案之后,又是你前去找村长报信,还是你借题发挥,阻挠众人打井,如果你不是事先知道那里有宝藏,又怎

    会频频出面呢?”马秋水话到这里,微微一笑,“后来,陈歌被杀,这本是大快人心之事,而你却不露面了,这才让人觉得大有可疑。”

    马秋水话到此处,再次打量了老张头一眼,然后道:“一个人打了一辈子的棺材,却不收别人任何好处,如果没有一个目的,他又怎会甘心付出呢?”“哦?”老张头微微一笑,没有理睬马秋水最后的问话,却转口道:“杀人有什么好看的?我一把岁数了,见了血就头晕,而且我还急着给村里的死人打棺材,哪

    有时间去那儿凑热闹呢?”“陈歌是被吊死的,又不是用刀杀死的,你说你怕血,这似乎有些牵强吧?再者,死者所用的棺材,都是你以前做的存货,哪里还需要你加班加点?”马秋水笑道

    。

    “马公子细致入微,观察的果然仔细!”老张头道。

    “其实,你之所以不去凑热闹,主要是因为你不想看着陈歌死掉,因为你知道陈歌真正的死因是因为宝藏!”马秋水道。

    老张头听到这里,不禁浑身一颤,却极力撑着,希望马秋水不会看出破绽。

    马秋水当即用手指着老张头道:“你也是宝藏的守护人!”

    老张头听到这里,身子抖得更厉害了,他当即惨笑道:“没错!我就是守护人!”

    村长听到这里,不禁吃了一惊,自语道:“难道宝藏的守护者不是只有陈家一家吗?”老张头嘿嘿一笑,道:“本来的确只是陈家一家,但是陈家祖上曾出过叛徒,差点让宝藏的事泄露出去,为了监督陈家后人,陈家先祖便找到我们张家,歃血为盟

    ,立下重誓,但凡日后陈家出了叛徒,张家的人便可清理门户,绝不留情!”

    “这件事,陈家知道吗?”村长问道。“本来知道,后来为了防止陈家再出叛徒,从而事先除掉我们张家,陈家的祖上便没有将此事传给后辈知晓,但是我们张家却把这些事情传给了下一代!”老张头

    道。

    “照这么说来,你们张家只是负责监督陈家,与那宝藏实则没有半点关系!”村长道。“错了!”老张头十分轻蔑地看了村长一眼,“到了陈歌这代,他们陈家只有一根独苗,实在难挑守护重担,我们张家因为曾与陈家歃血为盟,所以看守宝藏的职

    责我们义不容辞!”

    村长听到这里,当即点了点头,道:“想必陈歌杀人,你是早就知道了的!”

    老张头淡淡地一笑道:“说起来这个后生实在鲁莽,我曾多次劝他,可他油盐不进,执意要杀人造势,哪知最终玩火自焚,害了自己!”

    村长听到这里,当即叹道:“为了这个宝藏,居然害死那么多条人命,实在是令人心痛!”

    马秋水听到这里,也是一声长叹,道:“最近死的人的确不少,但之前死的人怕是更多!”

    “哦?”村长不禁满脸疑惑地看向马秋水,不知他为何有此一说。“村长还记得村民们之前是怎么说的吗?他们说那里非常邪乎,凡是在那儿居住的人要么死,要么散,没有一个能得善终的!如果我猜得没错,这些人的下场都与

    陈歌有关!”马秋水道。老张头听到这里,当即惨然一笑,道:“没错!他们那些人,个个自以为是,我曾劝他们远离那里,可是他们偏偏不听,非要在那里建房,无奈之下,陈歌只好用

    些手段,叫他们谁也不能在那儿安生居住!”

    村长听到这里,再次叹息了一声,道:“这其中,莫非也有你的参与?”

    老张头惨然一笑,道:“实不相瞒,我也参与其中,而且还因此杀过人!”

    “啊?”村长不禁再次打量了老张头一眼,“你杀过人?老张!你这身子骨如何杀人?”

    老张头微微一笑,却道:“村长,你别看我身子单薄,我年轻的时候也是有把力气的!更何况我是打棺材的,手上没有几分力气,怎能做得了这粗活呢?”

    村长听到这里,似乎若有所悟,道:“但是你的为人,却根本不像!”

    “如果没有一贯的为人做掩护,我又怎能摆脱大家的怀疑呢?”老张头笑道。

    “为了这批宝藏,你连同村的都能杀害,你就不觉得心中有愧吗?”村长问道。

    “我正是因为心中有愧,所以才心甘情愿的帮着大家打棺材,而且分文不取,为的就是能够赎罪,你能明白吗?”老张头道。

    村长当即点了点头,道:“我能明白,我能!”

    马秋水听到这里,忍不住叹了口气,道:“但愿以后不会因为这宝藏再死无辜,因为死的人实在已经够多了!”

    马秋水话到此处,当即起身,向着屋外走了出去。村长也跟着站了起来,看了老张头一眼,道:“陈歌已死,以前的事我也不想再追究了,希望以后大家能安安生生的过日子,再也不要有人死了,因为我实在是看

    够了!”

    村长话到这里,一声长叹,便快步离开了张家。

    走出院门的那一刻,村长忽然觉得非常释然,他想他总算宽恕了一次,总算保全了一条性命!

    他带着一丝浅浅的笑,追上了马秋水,道:“今天的天气很好,我想带你去村边转转!”马秋水微微一笑,却道:“好,我们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