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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七章再添二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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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乏大师皱紧双眉,苦思良久,终于启口道:“钱财本是祸根!依贫僧之见,我等应当谨言慎口,勿使机密外泄,另外,寻个机会将那宝藏封藏,勿使其重见天

    日,以免徒惹是非!”

    “可是大师已将碑文曲解,说是上天料定你们会在彼处打井,如今突然又要封藏那里,如果村民们见疑,又该如何是好?”马秋水问道。

    玄乏微微一笑,却道:“如今村子里死了人,我们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说是上天旨意,令我等停止打井,另寻他处动工。”

    “哦?”马秋水听到这里,微微一笑,“可是若将此事归因于天,那么真正的凶手便有了开脱的机会,那岂不是放纵凶手吗?”

    玄乏微微一笑,接口道:“为什么不说那凶手是上天派来警示我们的呢?”

    “这么说,村民们会信吗?”马秋水问道。“当然会!”玄乏十分神秘地一笑,“我观察了好久,这里与外面隔绝严重,村里消息闭塞,村民们又都是良善之辈,非常迷信,所以,只要假托天意,他们绝对

    不敢有异议的!”

    “哦?大师观察的倒是细致!”马秋水道。

    “你可知道我为什么非要选在村子的正中打井吗?”玄乏问道。

    “为何?”马秋水问道。

    “因为我知道这里的村民们非常迷信,所以就想借着打井一事,将他们心里的迷信去除,只是这一次,我却得反其道而行,还得利用他们的迷信才行!”玄乏道。

    “哦?”马秋水似乎懂了一点。“那村子的正中并没有多少邪性,但是村民们却一直认定那里不祥,所以,我就偏要在那里打井,好证明他们的猜测全都是虚妄的!哪知道刚一动工,村里便出了

    人命,还误打误撞地找到了李卓然的宝藏,这才让我始料不及!”玄乏道。

    “大师一心为民,果真令人钦佩!如今事已至此,也只好将计就计了!”马秋水道。

    “只是那凶手万一找到,我们却说他是上天派来的,那样恐怕很难再将他正法了!”玄乏不无忧虑地道。

    “大师不用多虑!到时候,我们完全可以说那人已经完成了上天交待的任务,需要马上上天汇报,到时候,我们将他一刀杀死,岂不两全其美?”马秋水问道。

    “如此甚好!”玄乏微微一笑,“这样不仅死者能安,对活人也有了一个交待,实在是妙极!”

    二人刚说到这里,却见萧不二急忙走了过来,道:“有人来了!”

    说时迟那时快,但见门外有人叫道:“诸位,饭菜已备,可以开饭了!”

    马秋水听到这里,急忙应道:“村长,我们马上就来!”

    众人当即起身,向屋外走去,随着村长同去吃饭不提。

    众人刚在桌前坐定,还没来得及起筷,却见门外一人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口中叫道:“村长,不好了!村里又死人了!”

    众人听到言语,俱是吃了一惊,村长急忙起身,快步迎了过去,却见来人正是老张头,便开口问道:“怎么回事?哪家又死人了?”

    “是村东头的王石子和村西头的刘二河!”老张头急得满脸是汗,连说话都带着哆嗦!

    “啊?”村长的脸瞬间便绿了下来,“都是怎么死的?什么时候的事了?”

    “他们两个白天还好好的,下午说是要去山上砍柴,可是一回到家不久就死于非命了!”老张头急道。

    “啊?大夫看过了吗?可知道死因?”村长急忙问道。

    “和狗蛋、麻子他们的死一般无二!”老张头急道。

    “啊?”村长惊得双目突出,嘴巴连动了几下,竟未说出半个字来。

    “村长,你还是先和我过去看看吧!”老张头急忙催促道。

    村长此时也是乱了方寸,当即顾不上别的,跟着老张头便冲出了院子。

    萧、马二人顿觉事态严重,当即也顾不上吃饭,便也跟着追了出去。

    玄乏本来也要相随,却被村长的家人劝住,无奈,只得在家中静候。村长很快便跟着老张头到了王石子家里,此时,院中早已挤满了人,王石子的女人以泪洗面,哭得令人肝肠寸断,一见村长来此,便急忙上前拉住村长道:“村长

    啊!我家石子去了,往后这日子是没法过了,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啊!”

    村长听到这里,面上一阵辛酸,急忙宽慰道:“石子媳妇,你别担心,往后你们家有什么难处,尽管找我,只是石子死得蹊跷,眼下需得查清才是!”

    “村长!大伙都说是你在村中打井,惹怒了神灵,才让村民们接二连三的死去,我求求你,不要再打什么井了,也千万别再触怒神灵了!”石子媳妇道。村长听到这里,不禁双眉紧皱道:“石子媳妇,你错了!这打井本是为了大家,如何可以随便停下?更何况,今日大伙打井的时候,挖出一块石碑,那上面分明记

    载着我们今天打井的壮举,这说明上天早就料定我们会在那里打井,并且还留下训示鼓励,所以,王石子的死,绝对不是天意!”“村长!以前在那儿住过的人,不是死就是散,那说明那里非常邪性!如今你们非要在那里打井,迁怒了神灵,害死了村民和我的丈夫,如果你们再不停止,接下

    来还不知道下一个死的会是谁呢!”石子媳妇泣声道。

    “石子媳妇,以前那里住不得人,只是因为上天想让我们在那里打井,所以由不得他人居住,如今我等打井,正是顺应天意,你莫要将此事弄混淆了!”村长道。“村长!我不管那些,我只求你莫再打井,以免牵连无辜,咱们村子本来就小,人口也不多,照这么死法,用不了多久,井还没有打完,人就先死光了!”石子媳

    妇道。

    村长听到这里,怒瞪了石子媳妇一眼,道:“你胡说些什么?罢了!念在你死了丈夫,我就不与你一般见识了!我还要到刘二河家里看看呢!”

    “既然村长执意如此,那我就不送了!”石子媳妇话到此处,冷冷地瞪了一眼村长,然后朝着王石子寻了过去,“石子啊!你死得好冤啊!”

    村长听到此处,忍不住一声叹息,接着便急急离了王石子家,径往村西的刘二河家中探望。

    刚到门口,里面的哭泣声便远远地传了出来,村长不禁双眉紧锁,看了一眼老张头,便快步迎了进去。

    此时,院中围的人不多,只有三五个村民,村长看了众人一眼,当即道:“大家都来了?”

    村民们听到问话,便当即点了点头。

    村长径直走到刘二河老母身边,道:“大嫂子,我来了!”

    刘母当即起身,朝村长施了一礼道:“难得村长前来探望,我刘家感激不尽!”

    “老嫂子说哪儿的话?大伙都在一个村子,彼此本应守望相助,更何况如今家里添了亡人呢?”村长道。

    “唉!要不是我管教无方,让刘二河那小子平时得罪了不少村民,如今这家里也不至于如此冷清了!”刘母叹道。

    村长当即宽慰道:“二河这人平时虽然不善言辞,但那是他年少轻狂,只要假以时日,必定能够有所出息!”“事到如今,他招了报应,村长你就不必为他遮羞了!”刘母话到这里,忍不住叹了一声,“他在世时,偷人、骂人、妒人、讽人,没有一件是维持人的,如今身

    死,能有几个村民过来看看,那也是看我刘家的脸面,我这辈子没做多大错事,唯一的一件,就是生了个这么顽劣的孩子!”

    村长听到这里,不禁宽慰道:“老嫂子,事已至此,你也别太伤心了!所谓死者为大,人死盖棺,如今二河已故,还是应该抓紧办理他的丧事要紧!”

    “我一个老太婆子,见识短浅,身体又弱,这件事可让我如何是好?”刘母话到这里,忍不住伤心落泪。

    “你放心,二河的事儿,我会帮着张罗的!”村长道。

    刘母听到这里,当即起身相谢道:“那就有劳村长了!”村长听到这里,当即转对老张头道:“老张,这丧葬之事,你最知晓,如今刘家只有老嫂子一个人尚在,你没事的话,可以过来搭把手,但凡缺钱缺物,你尽管去

    我家中取用,若是需要人手,你尽管使唤,哪个不听,我就当面呵斥!”

    老张头听到这里,不禁轻声一叹,道:“村长这么说,我岂有不从之理?”

    村长当即握住老张头的手道:“那就拜托你了!”

    老张头当即答道:“村长放心,这件事我一定办好!”

    村长话到这里,刚想转身,却见萧、马二人快步跟了过来,便急忙上前迎道:“你们两个可有什么发现?”

    马秋水当即答道:“死者与狗蛋、麻子的死法相同,想必是同一人所为!”

    “这件事难道是人为?”老张头急忙问道。

    马秋水看了一眼老张头,急忙改口道:“我们只是猜测,还无法肯定。”

    老张头刚想再问,却见马秋水拉了村长的手,快步出了刘家院子,急道:“如今村里接二连三死人,我看这件事必有玄机!”

    “哦?什么玄机?”村长急忙问道。

    “这件事还得请教玄乏大师才行!”马秋水道。

    “哦?那事不宜迟,我们赶快去找玄乏大师!”村长急道。

    三人当即快步朝着村长家中赶去,却见玄乏早在门前逡巡,专候三人前来。

    四人乍一见面,也不言语,却同到屋内相聚,然后便分析起眼前的凶案来。

    玄乏呷了口茶,然后开口道:“村长,今天我们发现的石碑,那上面的文字其实还有其他解释!”

    “哦?”村长不禁有些意外。

    “那石碑上面虽然记载着我们会在何时何地打井,但是下文也记载了另外一些细节。”玄乏道。

    “究竟说些什么,还请大师不要卖关子!”村长急道。“那上面说,我们不应在那里打井,但是结果却会在那里打井,所以一旦我们在那儿打井,上天就会派下使者,在村中大肆杀人,以提醒我们另择他处!”玄乏道

    。

    “啊?”村长不禁吃了一惊,“那石碑上面果是那样说的?”

    玄乏当即点了点头,然后道:“白天我担心将碑文原意说出,会打击士气,所以只将碑文的前部讲了出来。”

    村长听到这里,下意识地去端桌上的茶杯,却是双手抖动,无论如何也拿不起那茶杯。“想起昨天死的狗蛋和麻子,我生怕将碑文的后部说出会引起恐慌,所以只好瞒着众人,曲解了碑文,这件事都怪我自作主张,以致害了王石子和刘二河!”玄乏

    道。

    “原来村民们传的都是真的!”村长一脸失神,完全没了主见!“眼下人心惶惶,那上天派来的使者又神出鬼没,如果我们再不停止打井,唯恐上天震怒,会死伤更多无辜,所以,我权衡再三,实在不敢再作隐瞒,还请村长见

    责!”玄乏道。

    村长听到这里,忍不住叹了口气道:“大师用心良苦,为了本村更是殚精竭虑,我又岂敢见责?”

    “事到如今,我们该如何补救呢?”马秋水问道。

    玄乏听到这里,不禁双眉紧锁道:“事到如今,我们只好另寻他处打井了!”

    “那么之前所做的努力岂不全都白费了?”萧不二问道。

    “上天震怒,已致多人丧命,我们若再执迷,岂不再添死伤?这人命和打井的事比起来,孰轻孰重,难道大家看不出来吗?”玄乏问道。“事到如今,只得如此了!只是我们若将此事讲出,村民们恐怕会更加恐慌,毕竟之前他们就认定那里邪乎,如今我们出来证实此事,岂不让人六神无主?”村长

    问道。

    玄乏听到这里,当即皱眉道:“这件事是我一人主张的,眼下,也只能由我来善了!”

    “不知大师有何良策?”村长问道。

    “看来贫僧只好假借佛祖旨意,将此事瞒天过海了!”玄乏道。

    “哦?大师可否细细说来?”村长问道。玄乏微微一笑,十分神秘地道:“明日自见分晓,村长莫问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