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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五章 柳如月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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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不二听到这里,便皱起了眉头,提醒道:“就是你收取吴不有的贿赂,设计带走玄乏的事,难道这么快你就不认账了?”

    “我当是什么事呢!原来是这件事!我不是已经答应你们到时候出来做证吗?你们难道信不过我吗?”怜香道。

    “不是信不过,而是怕姑娘到时候反口!”萧不二道。

    怜香冷冷地瞪了一眼萧不二,怒道:“我是那种人吗?我是那种没有道德底线的人吗?”

    马秋水微微一笑,却道:“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写完了供词,我会赏姑娘十两银子!”

    “真的?”怜香的脸早就笑成了一朵花,“那我可就马上动笔了!”

    “姑娘请!”马秋水笑道。

    那怜香听到这里,当即兴冲冲地走到书桌前面,铺排纸笔,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一写明,然后,不忘署上姓名,这才递给了马秋水。

    马秋水大致看了一眼,便从怀里取出十两银子交于怜香,笑道:“有劳姑娘了!”

    怜香接了银子,喜不自胜,当即笑道:“方才我和那男的是相好,要是你想知道我们以前的关系,只用三两银子,我就愿意把它写下来交给你!”

    “关于这一点,我们不感兴趣!”马秋水笑道。

    怜香当即白了一眼马秋水,道:“切!你感兴趣,老娘还不好意思写呢!”

    萧、马二人拿了怜香的供词,心里总算放下了一块大石头,于是当即出了屋子,然后离开了天香楼。

    此时,他二人心中也是乱如牛毛,虽然脚上在走,心中却无半点方向,只是为了打发时间而已。

    “我们打算去哪儿呢?”萧不二不禁问道。

    “现在去哪儿都不合适!”马秋水苦叹道。

    “我倒知道一个好地方,最适合二位!”

    此话刚一说出,但见白影一闪,柳如月便如标枪一般堵住了萧、马二人的去路。

    “柳姑娘!久违了!”马秋水道。

    “上次见面不过数日之前,谈何久违?”柳如月冷笑道。

    “方才姑娘说知道一个好地方适合我等,不知是指何处?”马秋水问道。

    “阴曹地府!”柳如月冷冷地说了出来。

    此话一出,萧、马二人当即一怔,浑身的警惕性当时便被这句话刺激得高到了极点!

    “姑娘是想找我报仇?”马秋水问道。“废话!你杀害我的同门崔烈,我早已与你结下深仇大恨,今日一见,岂能轻易将你放走?马秋水,拿命来吧!”柳如月话音一落,人便纵地而起,身如轻燕一般

    掠向马秋水,而她的手中却早已准备好了两朵玉兰花!

    萧、马二人见状,急忙左右分开,都晓得那玉兰花的霸道,是以不敢硬接!

    柳如月眼见二人一左一右,当即双腕一翻,却见两朵玉兰花如箭急出,居然分射二人而去!

    马秋水一眼见此,口中叫道:“得罪了!”

    但见他左手一扬,白光一闪,“刷”地射出两柄飞刀,迎着那玉兰花便撞了过去!但闻“嘭”的一声暴响,那花未及近身便已片片碎裂,而马秋水却接着一个纵跃,跳向柳如月,猛得双手急出,竟然分点柳如月身前数处要穴,马秋水这般手法,

    倒并非欲取柳如月性命,完全是为了制住她,以求脱身,哪知柳如月反倒就势一跌,口中“呀”的一声惊呼,居然倒在了地上。

    马秋水不知是计,当即吃了一惊,收了攻势,上前去扶柳如月道:“柳姑娘,你没事吧?”

    柳如月眼见马秋水上当,当即使出一招擒拿手,将那马秋水右腕一扭,背过身去,然后低低地道:“不要声张,跟我来!”

    马秋水会意,当即对着萧不二道:“不要过来!”

    萧不二眼见马秋水受制,当即怒道:“柳姑娘,你千万不要胡来!我们现在有事在身,你若要寻仇还是留等他日吧!”

    “寻仇岂能择日,又岂能拖延?”柳如月怒瞪了萧不二一眼,“快点滚,要不然我让他现在就死!”柳如月话音一落,扣住马秋水后颈的左手便加了些力道,马秋水便吃疼不住叫出了声,萧不二一眼见此,腰中长剑当即抽出,便要作势上前,却见马秋水不住地

    朝自己挤眼睛,狐疑之下,不由得心中会意,道:“柳姑娘,我这就离开,万望你网开一面,不要加害马公子!”

    柳如月当即道:“我只想带他去崔烈坟前祭奠,这事与你无关,劝你不要惹祸上身,否则惹恼了本姑娘,我连你一块杀!”

    萧不二听到这里,当即怒道:“柳姑娘,你若真的杀了马公子,我必定不会轻饶你的!”

    “少废话!你再不离开,我这就要了他的性命!”柳如月怒道。

    “萧兄,此时马某性命在她手上,你还是先走一步,另找机会搭救吧!”马秋水道。

    “那就只好委屈马兄了!”萧不二说到这里,怒瞪了一眼柳如月,然后快步离开了这里。

    柳如月目送萧不二离去之后,这才押着马秋水急急离了小镇,然后朝着镇南而去。

    果是在埋葬崔烈的那片小树林,柳如月放开了马秋水,然后道:“你那朋友也该出现了吧?”

    马秋水正在迟疑,却见树林里风声响动,萧不二一个纵身便飘了过来!

    柳如月瞟了一眼萧不二,道:“你来得倒挺快!”

    “为了救人,别无他法!”萧不二道。

    “萧兄!柳姑娘若真想杀了在下,又岂会等到这里呢?”马秋水笑道。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萧不二问道。

    “我问你们,你们刚去见了某个人,那人随后就会被人杀掉,这说明了什么呢?”柳如月淡淡地问道。

    “姑娘是说有人在跟踪我们?”马秋水问道。

    “方才,你们刚离开天香楼,就有人跟上了你们。无奈之下,我只好出此拙计,才让那些人放心离去。”柳如月道。

    “哦?我们怎么没有发觉?”萧不二问道。

    “如果你们能够发觉,他们就不是合格的跟踪者了!”柳如月苦笑道。

    “我明白了,那些人肯定是见到姑娘制住在下,又听到姑娘欲取在下性命,所以才放心地离去!”马秋水道。

    “莫非他们也乐见有人除掉我等?”萧不二问道。

    “谁让你们做的事情都是他们不喜欢的呢?”柳如月苦叹道。

    “坏了!我们这一走,他们会不会要了怜香的小命?”马秋水惊道。

    “你放心好了!他们是不会动怜香的!”柳如月十分肯定地道。

    “有道理,毕竟我已取了怜香的口供,他们就算杀了怜香,也是无功,反倒给自己添了麻烦!”马秋水道。

    “你的口供有用吗?”柳如月轻蔑地问道。

    “当然有用!”马秋水道。

    “那我问你,那份口供能证明什么呢?”柳如月问道。

    “至少可以证明怜香和吴不有是一伙的,他们狼狈为奸只是为了帮助李玄。”马秋水道。

    “那么,这对揭穿李玄有何用处呢?”柳如月笑道。

    这一问,当时便把马秋水给问住了!

    “既然怜香带走玄乏是一个圈套,那么从中便可以揭穿李玄欲取长者一家性命乃是另外一个圈套!”萧不二道。

    柳如月浅浅地一笑,道:“可是那李玄想要除掉长者一家,也是得到了众位乡民的认可和支持的,这又怎能说是圈套呢?”

    “这——”萧不二登时语塞!

    “若依姑娘之见,此事该做何理会?”马秋水问道。

    “这件事情显而易见,只是你们两个大笨蛋却始终找不到方向,就跟没头苍蝇一样在乱撞!”柳如月道。

    “还请姑娘指点迷津!”马秋水道。

    “我问你,那长者德高望重,之前倒是帮着李玄做了不少事,可是后来李玄却设计将其除去,这是为何?”柳如月问道。

    “请姑娘赐教!”马秋水十分诚恳地道。“那只不过因为长者从尸体上发现了真相,再联系到事发之时,曾在现场见到李玄,所以便对李玄产生了怀疑,以至后来李玄欲除去员外时,他百般阻挠,为的只

    是救下员外,好当众揭穿李玄的阴谋!”柳如月道。

    “姑娘说事发之时,那长者曾在现场见过李玄,这一点姑娘又如何得知?”马秋水问道。

    “我当时刚好路过南北人家,便听到李玄在那里大声呼喊捉拿凶手,而那长者却是听到呼喊后第一个冲进南北人家的!”柳如月道。

    “原来如此!”马秋水沉吟了一番,“只是那长者又是何时从尸体上发现真相的呢?”“那长者本来是没有机会接触到尸体的,而且李玄也不容许他那么做,只是他跟着李玄表现的不错,慢慢赢得了李玄的信任,后又借着帮助仵作勘察尸体的机会,

    从那儿了解了真相!”柳如月道。

    “他既然知道了真相,为什么不将其公之于众呢?”马秋水问道。“因为当时在李玄的蛊惑下,大家都认定了你们两个是凶手,而且,那仵作又刻意隐瞒,所以,他就算道破真相也很难让人信服,无奈之下他只得委屈求全,想等

    掌握更多证据再将李玄一举揭发,哪知李玄却先下手为强,借故将他杀害了!”柳如月道。

    “这些事情,姑娘又是从何得知呢?”马秋水问道。

    “我说的这些都是那长者自己写下来的!”柳如月说完,却从袖中取出一本手册,然后递给了马秋水。

    马秋水没有犹豫,当即便将手册接了过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那长者从尸体上发现真相后,便对李玄不再信任,从那时起,他便把自己掌握的细节全都写在这本册子上,其一是为了日后揭发李玄之用,其二则是为了防止李

    玄会除掉自己,从而使真相石沉大海!”柳如月道。

    “原来是这样!”马秋水一脸凝重地道。

    “这本册子,姑娘又是从何处得来?”萧不二问道。

    “实不相瞒,这本册子是那长者的家人所赠!”柳如月道。

    “哦?”萧不二微微一笑,“我们曾经救下那长者一家,他们若是有册子在手,自当送与我等,又岂会送给姑娘呢?”“实不相瞒,当晚我比你们先到那长者家中,我曾劝他们远离避祸,只是他们与我不熟,并不相信我说的话。及至后来,你们两个赶到,细说原委,他们才相信了

    我的话,并将这个册子交给了我。”柳如月道。

    “既然如此,那么当时我们就在当场,他们为什么不把册子交给我们呢?”萧不二问道。

    “你们两个虽然冒雨前来传信,但是你们之前杀人的罪名却还没能澄清,他们一时也很难相信你们!所以,左右权衡之下,他们便把册子交给了我!”柳如月道。

    “原来如此!”马秋水叹道。

    “哼,现在你们该明白了吧?”柳如月问道。

    “在下还有一事不明,请姑娘赐教!”马秋水道。

    “什么事?”柳如月问道。

    “姑娘可知为什么那仵作收了李玄的贿赂而收据却在自己身上?”马秋水问道。柳如月微微一笑,道:“那仵作常在公门走动,自然难免处事谨慎。他料想日后万一事泄,自己难逃干系,所以就留了一手,把那收据写成两份,一份给了李玄,

    一份却留作证据!”

    “若那李玄知道他还私留了一份在手,又岂会与之善罢甘休?”马秋水问道。

    “那仵作不是傻子,他只说他留的那份字迹不清,当另写一份,自然也就因此留下了那份。”柳如月道。

    “原来是这么回事!”马秋水叹道。

    “只可惜这么简单的事情,你们居然到现在才想明白!”柳如月苦笑道。

    马秋水听到这里,当即盯着柳如月,问道:“马某还有最后一件事想不明白,还请姑娘赐教!”

    “你想不明白的地方可真不少!算了,你说来听听!”柳如月道。

    “姑娘之前一心想要杀掉马某报仇,如今却为何反倒处处帮着在下?”马秋水问道。“那只不过因为我想亲手杀了你,而在此之前,我不希望你死在任何人的手里!”柳如月淡淡地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