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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五章 恶有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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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来也没人敢那么跟员外讲话,就更别提此时的员外是有备而来,而且麾下兵强马壮了!

    那员外当即怒道:“好你个不识时务的泼祸,竟敢在我的面前耍刁,看来不给你点儿颜色看看,你根本就不知道本员外的手段!”

    王姑娘看到这里,早就惊出了一身冷汗,急忙快步冲到员外面前,当即跪下道:“萧壮士不会讲话,还请员外多多包涵,且莫动怒!”那员外眼皮一垂,看了一眼神情紧张的王姑娘,当即伸出双手扶着她的双肩将她扶了起来,口中笑道:“有姑娘的关照,我就饶他一次,不过要想他毫发无损,还

    得看姑娘的表现!嘿嘿嘿嘿!”

    王姑娘突然发现那员外的双手居然舍不得离开自己的双肩,而且还在肩头捏了起来,当即奋力向后退去,口中怒道:“无耻!”

    员外当即就变了脸,怒道:“来人,把那小子给我拿下!”

    众人听到吆喝,便抄起家伙朝着萧不二围了上去,此时,那管家高声叫道:“昨天这小子让我们几个吃了大亏,大家可得小心点儿!”

    萧不二冷眼瞧了这些家丁一眼,十分不屑地笑道:“来来来,你们尽管一起上,爷我奉陪到底!”

    眼见局面难以控制,急得玄乏大师高声叫道:“大家住手,听我说!”

    没有人听他的,因为这些人只听员外的!有几个腿快的,早将手里的棍棒点到了萧不二胸前,但见他一个飘移,闪身让过,接着伸手一抓便将那两根木棍抄在手中,继而向前一送,那两个家丁阻遏不住

    ,身子硬是被推倒在地!村民们看到此处,当即叫起好来,萧不二一招得手更不容情,当即一跃而起,直如蜻蜓点水般在那伙家丁头上逐个跳跃,每一次落下,都如泰山压顶般压得身下

    人难以立足,一时间那些家丁竟如玩物一般全在萧不二的脚下活动!

    员外越看越慌,心中渐渐有了恐惧之意,当即怒吼道:“你们这帮废物,腰里的刀剑都是用来看的吗?”

    此言一出,当即提醒了那伙家丁,大家纷纷拔出刀剑,摆出一副拼命的架势,萧不二微微一笑,纵身上了屋顶,笑道:“既然要动真格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他话声一落,当即从腰间抽出软剑,一个纵身便直掠而下,手中长剑却如毒刺一般分山掠水,眼见那剑就将取人性命,却见蓦地里一个人影闪出,硬是将那长剑

    捏在手中,当时便止住了萧不二的攻势!

    萧不二一招受挫,心中便有不悦,但是看了来人,当下便笑道:“怎么是你?”

    马秋水根本顾不上答话,反身一脚踢出,当即踹翻了身后攻来之人,却笑道:“你的长剑一出,今日怕要血流成河,所以我就只好出手了!”

    “这些家伙吃硬不吃软,不动真格的,谅他们也不会老实!”萧不二笑道。

    此时,那伙家丁俱是杀红了眼,一个个奋勇向前,恨不得即刻便将萧、马二人碎尸万段!所谓擒贼先擒王,马秋水当然懂得这个道理,只见他一个纵身掠起,直如苍鹰扑兔一般急急扑向员外,一招便锁住了他的喉咙,然后叫道:“都别动,不然我就杀

    了他!”

    那员外虽未看清马秋水的动作,但是此刻受制却是很明白的,于是当即惊道:“都别动,听他的!”众家丁看到主人受制,难免有些投鼠忌器,一时之间竟然手足无措,这时,但闻一声铜锣响过,两队官兵手持长矛利刃,快步冲了过来,不由分说就将众人围了

    起来。眼见官府的人到了,村民们个个睁大了眼睛,静观其变,而员外这边的人却开怀大笑,因为在他们看来,官府的人就是自己人,自己人来了,这场争执就有了胜

    算。

    马秋水放开员外,笑道:“既然官府的人来了,我看还是交由官府处理较好,你说对吗?员外?”

    “那是自然!”员外冷冷地瞪了马秋水一眼,然后压低了声音道:“一会儿再让你好看!”这时,刘县令分开众人,走到了院子中央,那员外一见刘县令,便迎上前道:“刘县令久违了!今天这点小事,却劳你大驾光临,小可面上实在有些过意不去!改

    日,在下必定亲自设宴,为刘县令摆酒洗尘!”刘县令瞥了一眼员外,根本不接他的话荏,却清了清嗓子道:“员外,你率众前来,手持利刃,所为何事?你可知你犯了恃强凌弱,擅闯民宅,聚众斗殴的大罪?

    ”

    员外一听县令话锋不对,当即笑道:“刘县令,你是不是弄错了?”

    “混账!本官身为一县之长,岂会弄错?更何况眼前事实俱在,岂能容你狡辩?来呀!把员外拿下!”刘县令怒道。

    当官的发了话,那些个捕快衙役自然争先上前,不容分说就将员外摁倒在地,那些家丁看在眼里,却无一人敢上前拦阻。

    “刘县令,你想干什么?咱们可是自己人,你别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员外道。

    “混账!谁跟你是一家人?你是民,我是官,我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你莫要混淆视听!”刘县令道。

    “刘县令,莫非你真要与我为难吗?”员外道。“我与你为难?是你与我为难!”刘县令冷冷地瞪了一眼员外,再也无心搭理于他,却快步走到王老汉跟前道:“下官有罪,特地登门谢罪,还望不计前嫌,宽恕

    则个!”

    此话一出,早已惊得王老汉浑身颤抖,急道:“刘县令此话何意?请说个明白,莫要惊煞了草民!”刘县令当即将手一指员外,道:“都是这个刁民,花言巧语,诳骗于我,才使我失察之下错判冤案,致使你双腿残疾,这一切虽罪在员外,但本官之罪却更甚焉,

    今日本官来此,一来诚心道歉,恳求原谅,二来却是为你主持公道,平反冤案!”

    王老汉听到这里,当即惊得满脸淌泪,口中低语道:“这是真的吗?这是真的吗?”

    刘县令当即答道:“没错!你且安坐,看我如何为你翻案!”刘县令话到此处,当即指着员外的鼻子骂道:“你这小人,祖上因为资助过王家,才使王家感恩之余,立下世代供你美酒的承诺,然则,王家祖上有言,若是王家不开酒坊,则此承诺可不遵守,如今王老汉并未经营酒坊,自然不必遵守陈规,而你却仗势欺人,硬逼他遵守,还使出各种手段,意欲强占王姑娘,似你这等狼

    心狗肺之徒,今日本官若不办你,就对不起这顶上乌纱!”

    “王老汉虽然没开酒坊,但却一直以酿酒为生,他既从事此业,安得不守陈规?”员外强辩道。“那好!我问你,王家曾是你祖上的救命恩人,你祖上感恩之余方才资助王家开了酒坊,换句话说,那一代的人,你们两家应是互不相欠,至于后来王家所立的规

    矩,乃是为了记念你家的大恩,这是王家的仁义,你怎可利用他家的仁义反过来为难人家呢?”刘县令道。

    “这,这都是祖上订的规矩,岂可有违?”员外道。

    “既是祖上定的规矩,那便不是王老汉自己定的规矩,那么他又何必遵守?”刘县令道。

    “祖规不能破,破了就是不孝!”员外道。“岂有此理!譬如张三祖上是要饭的,如果他说后代子孙都得要饭,那么后代子孙是否必须要饭,如果不要饭岂非不孝?难道后世子孙偶有富贵者,都得宁可要饭

    而弃富贵,否则就是不孝乎?”刘县令道。

    “这--这是狡辩!”员外道。

    “放肆!你竟敢说本官狡辩!”刘县令当即朝着众人道:“你们说本官说得是否在理?”

    “有理!”村民们争相起哄,就连员外的家丁也有不少跟着吆喝的。“听到了吗?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刘县令十分满意地瞟了众人一眼,“现在宣判!员外一家共犯三条罪状,其一恃强凌弱,欺压良善;其二,聚众斗殴,无故

    滋事;其三,为图美色,不择手段,害得王老汉双腿致残。以上三大罪状,特判十年流刑,发往边关,克日执行!”

    员外听完最后一句,当时便吓得浑身软成了一滩泥,他用愤恨的眼睛盯着刘县令道:“好你个刘县令,翻脸比翻书还快!”

    此时,众人听了宣判,一个个无不欢呼雀跃,纷纷赞扬刘县令的公道。

    刘县令沉浸在众人的欢呼声中,颇多了几分感悟,心中暗道:“得民心者得天下,果然如此!”众捕快当即将员外的家丁遣散,然后便押着员外回衙去了,刘县令又对王老汉安慰了一番,便要打道回衙,这时,马秋水却道:“以后好好做官,我保证你长命百

    岁!”

    刘县令当即叹道:“本官回衙之后,便要辞掉官职,然后做个寻常百姓,以得田园之乐,官场之事,从此再不为之!”

    “哦?这是为何?”马秋水道。“本官任期,几乎从没做过一件为民之事,只有今日才算开了先例,我自知愧对百姓,实在无颜继续为官,所以只好请退了!壮士,告辞!”刘县令说完便大步离

    开了此地。

    百姓们眼见县令离去,俱有不舍之情,但是想起他昔日所为,却又不敢上前挽留,所以只得任他离去。

    萧不二当即问道:“这个县令一夜之间变成了清官,实在让人有些意外!”

    马秋水笑道:“对了,他还嘱咐我把一千两银子转交苦主呢!”

    马秋水当即从怀里取出银票,递给王老汉道:“刘县令自知对不住你,所以就托我转交这些银子,权当是赔礼谢罪!”

    “这怎么使得呢?”王老汉一时竟然不知该不该接。

    “他既有心悔过,你又如何忍心不给他机会呢?再说了,他几乎害了你一生,仅拿这点赔偿,反倒便宜他了!”马秋水道。

    听了马秋水的话,王老汉这才接了银票,当即让女儿招呼村民们进屋歇息,可是村民们眼见此间事了,便不忍再做叨扰,当即请辞,一同离开了王家。

    玄乏大师没想到事情会有这么大的转机,当即十分开心地道:“这一定是佛祖显灵了!”

    店伙计听了玄乏的话,当即表示赞同,道:“如果不是佛祖,实在难以想象谁有那么大的能耐能让县令突然之间就脱胎换骨!”

    马秋水微微一笑,却是不语。

    萧不二瞟了一眼马秋水道:“要是县令不能,我也照样赶那员外滚蛋,你们信不信?”

    他这般一说,王老汉的眉头当即便皱了起来,道:“幸亏不是那样,要不然,我的罪过可就大了!”店伙计道:“说句实话,我根本没想到萧壮士的身手会那么厉害,要是早知道这点,我们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只要员外一来,直接杀他个人仰马翻,看他还敢不

    敢嚣张!那样才痛快!”

    “没错,但凡用剑能解决的问题,实在没有必要用嘴!”萧不二道。

    “好了,此间事了,我们也该去办自己的事了!”马秋水道。

    “怎么,二位要走?”王老汉问道。

    “我们还有要事待办,实在不宜在此地久留,所以就此别过了!”马秋水道。

    “二位今日帮了我们的大忙,我们正该好好感谢一番才是,如今二位恩人却要离开,岂不让我们心中讨愧吗?”王老汉道。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告辞!”马秋水真个说走就走,萧不二也只好跟了上去。

    “二位,当真不愿留下吗?”玄乏大师叫道。

    马秋水看了一眼玄乏道:“还请大师见谅!”

    玄乏大师道:“既是如此,便请少侠留下姓名,日后若是相见也好方便称呼!”

    马秋水当即笑道:“难道大师不认识在下吗?”

    玄乏大师当即道:“在下确实不认识少侠,不过听你的口气,倒像你我早就认识一般!”

    马秋水正欲解释,却见萧不二插话道:“他叫马秋水,是我的朋友,我们就此别过,告辞!”

    萧不二话音一落,便拉着马秋水出了院子,马秋水虽不解其意,但也不便当场询问,直到出了村子才细问情由。于是,萧不二便将他从玄乏大师那里打听到的一切原原本本告诉了马秋水,马秋水不禁叹道:“我明白了!一个玄法专做坏事,一个玄乏专做好事,他二人本极相

    像,名字叫法又很接近,所以世人难免不辨真伪!”“所以就有了披着得道高僧玄乏的外衣,却去做各种坏事的玄法大师!照这么一来,我想我们就算拿住了玄法,恐怕也很难让人相信他的恶行,因为这世上还有另

    一个人在天天为他洗刷恶名!”萧不二叹道。马秋水当即叹道:“是呀!那个假玄法刚做完坏事,这边真玄乏就做了善事相抵,所以无论真玄乏做多少善事,其结果都是给假玄法的恶名辩白!看来,我们只有揭穿那个伪玄法,才能避免更多的人受其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