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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 唐玉剑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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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肃然赶到唐玉秋房里的时候,香月的尸体刚被下人们从半空里取下来,而唐玉秋却仍然在床上昏迷未醒!

    唐肃然看到这种情景,当时便气得破口大骂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干的?”

    这时,唐瑞却道:“启禀掌门,听下人们说是二少爷干的!”

    “啊?果然是他?那畜牲现在何处?”唐肃然高声问道。

    唐夫人眼见唐肃然动了真怒,当即上前劝道:“宾客还没散去,你可千万要沉住气啊!”“今天那畜牲惹下如此大祸,我若是轻饶了他,又如何能对得起死去的新娘子?”唐肃然说到这里,当即瞪了一眼众人,“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把那畜牲给我

    找出来?”

    “是!”唐瑞当即朝众人使了个眼色,便带着一众下人们火急火燎地出门寻找唐玉剑了。

    唐肃然当即有些痛惜地看了一眼唐玉秋,忍不住叹了口气道:“枉你也是得我真传,怎会轻易就着了人家的道呢?”

    唐夫人当即上前问道:“秋儿他昏迷不醒,还是先想办法救醒他再说吧!”

    唐肃然当即走到唐玉秋身前,用手在他腕上一探,道:“他是中了迷香了!你给他服点解药就行了!”

    唐夫人当即道:“我哪里有什么解药?”

    唐肃然却道:“没有就去找唐瑞,我还要去找玉剑那个畜牲呢!”

    唐肃然说到这里,气得猛一跺脚,然后冲出了房间。

    唐夫人听到这里,看了一眼唐玉秋,再次叹了口气,便急忙走出了屋子。

    唐瑞带着府中的下人们搜遍了唐门上下,却仍是找不到唐玉剑的半点影子。

    这时,唐肃然气急败坏地问道:“还没找到吗?我就不信他能飞上天去!”

    “还有一个地方没有找呢!”唐瑞抬头答道。

    “什么地方?”唐肃然问道。

    “就是阿古达大师的房间。”唐瑞道。

    “那还不快去?”唐肃然怒道。

    “阿古达大师正在房中调息,此时前去惊扰恐怕多有不便!”唐瑞道。

    “管不了那么多了!眼下,我只想把玉剑那个畜牲揪出来,然后好好的教训他一顿,为秋儿和香月出气!”唐肃然怒道。唐瑞当即压低了声音道:“掌门,二少爷向来顽皮,如今虽然对弟妹不敬,却并未闯下大祸,难道你真的打算严惩他吗?更何况如今宾客尚在,若是府上大动肝火

    ,恐怕惹得人心惶惶,对唐门的颜面,也并无好处!”

    “你罗嗦什么?你不去,我去!”唐肃然话到此处,便直直地赶往阿古达的房间。

    院外的对话虽然模糊,但是唐玉剑却听得清清楚楚,本来他已因虚脱出了一身的热汗,此时被那门外的对话一惊,又吓出了一身冷汗!

    阿古达当即抬头看着唐玉剑,问道:“你怕了?”

    “我没怕,我只是太热了!”唐玉剑笑道。

    “你在说谎!”阿古达道。

    “我没有说谎!”唐玉剑道。

    “你放心,有我在,唐掌门不会为难你的!”阿古达道。

    此时,但闻房门“嘭”的一声被人一脚踹开,唐肃然一声暴吼冲了进来,口中叫道:“呔!你这畜牲果然在此!”唐玉剑眼见唐肃然已经寻了进来,情知他即刻便要家法侍候,便拼尽体内最后一丝余力,硬将最后一成真气推入阿古达体内,但是由于用力过猛,竟被那真气的

    回弹之力倒撞而出,他一个筋斗向后翻出,刚好落在唐肃然面前,却仍然未能卸去那回弹之力,竟惹得心中血海翻涌,终于嗓门一甜,一口鲜血随即冲口而出!

    唐肃然一眼见状,当即向前一步,双手一提就将唐玉剑提在空中,口中怒道:“都是你干下的好事!如今却要装成重伤脱责,你以为我会轻易相信你吗?”唐肃然话到此处,虎腰一扭,双手便将唐玉剑送出,但见他的身子如块木板一般朝着墙壁撞去,但闻“嘭”的一声闷响,唐玉剑百十来斤重的身子便与墙面撞了个

    结实,接着他便被厚墙弹回地面,一直滚了三滚方才停住,而他嘴里的鲜血却再次狂喷而出!

    这一次,唐肃然的出手确实是重了!“你个贱畜,嘴里的血倒是吐个不尽,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吐出多少出来?”唐肃然嘴里说着话,便快步走向唐玉剑,他飞起一脚便踢中了唐玉剑小腹,竟将他踢

    得向后撞出,一连撞翻了桌椅茶几,方才止住去势!

    此时的唐玉剑早已被唐肃然的毒打吓傻了眼,他早已成了惊弓之鸟,他用十分惊恐的眼睛看着唐肃然,口中有气无力地嘶声叫道:“爹爹饶命!”

    他越是讨饶,唐肃然心中就越是动怒,因为在他心中竟有一个十分奇怪的逻辑,那就是唐玉剑既肯讨饶便是知错,既是知错便不该犯错,所以唐玉剑罪有应得!在这个逻辑的鼓动下,唐肃然再次走向唐玉剑,打算再给他一点颜色瞧瞧,他伸出右掌,当即便照着唐玉剑的肩头打去,就在那刹那之间,但见一只巨手犹如钢

    爪一般抓住了他的手腕,竟然使他一时动弹不得!

    唐肃然当即瞪向那人,口中怒道:“大师,这是唐某的家事,请你莫要插手!”

    阿古达看了一眼唐肃然,淡淡地道:“唐掌门,所谓‘虎毒不食子’,二公子虽然顽皮,但是却有助人之德,况且如今他已讨饶,你又何苦再三为难他呢?”“大师,你是不知道,这畜牲竟在秋儿的洞房内将新娘子吊在房梁取乐,还将秋儿用迷香放倒,他犯下的错,就算百死也难赎清!”唐肃然说到这里,再次冷冷地

    瞪了一眼唐玉剑。

    “人只有一条性命,又岂能百死?”阿古达说到这里,十分怜惜地瞟了一眼唐玉秋,淡淡地道:“唐掌门,他终是你的孩子,你就真的忍心将他毒打致死?”

    “我也不想如此,可是不这样做,我如何对得起秋儿,又如何对得起已故的新娘?大师,你教教我如何处置?”唐肃然重重地叹了口气道。“此子虽然顽劣,但是却天真未泯!唐掌门,你可知方才在下打坐之时,全赖令郎以真气相助,这才使得在下如今有余力相阻,令郎实有侠肝义胆,只是暂时明珠

    蒙尘,若是唐掌门应允,在下愿收为徒弟,以开其窍!”阿古达道。

    唐肃然看了一眼唐玉剑,苦笑道:“他有这么好,又岂会如此糊涂?大师,我知道你受他恩惠,所以才帮着他说话,但是你这样做,其实是害了他,你懂吗?”

    “虽说棍棒之下出孝子,但唐掌门可知棍棒之下也出逆子?世间万物,用之得当则为善,用之不当则为恶,还请唐掌门三思!”阿古达道。唐肃然听到这里,当即大臂一挥,从阿古达手中将手抽出,叹道:“既然大师为他求情,那唐某今日就放他一马,但是其罪可免,活罪难逃,我需关他七七四十九

    日方消此恨!”唐玉剑听到这里,早已吓得面如土色,但是此时的他心衰力弱,竟连哀告的力气也难使出,他只得带着惊恐地表情朝着唐肃然嘴巴乱张,希望以此博得唐肃然的

    宽宥,但是唐肃然却道:“不看大师之面,我定要打断你的狗腿!”唐玉剑听到这里,自知求告无望,便将最后一丝希望寄托在阿古达身上,他十分懊悔又十分期待地用眼睛看着阿古达,极尽哀怜之意,然后用手指了指唐肃然,

    那意思分明是在说,大师,求你替我向爹爹求个情吧!阿古达当然明了唐玉剑的用意,他看了唐玉剑一眼,也是心中不忍,于是开口道:“唐掌门,在下斗胆恳求你饶过令郎,不要再关押他了!在下情愿将‘雪上霜’配

    方交还,不知唐掌门可愿应允?”

    “大师为了犬子,真的宁可舍弃‘雪上霜’的配方?”唐肃然问道。

    “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说,救人一难,胜得十年修行!万望唐掌门成全!”阿古达道。唐肃然听到这里,也觉自己心中有愧,毕竟此时在一外人面前,他对自己亲生儿子的感情竟似会比外人要浅,于是他当即答道:“大师既如此说,唐某怎敢不允?

    ”他话到此处,急忙将唐玉剑扶起,然后搀到床上坐下,那唐玉剑屁股刚沾床边,却忽然挣扎着站了起来,然后十分惊恐地盯着那床看视,唐肃然当即道:“没关系

    ,你可以坐!”

    唐玉剑略带怀疑地看着唐肃然,却被唐肃然扶着肩头按了下去,唐玉剑忽然激动得眼泪横流,他十分感激地看了一眼唐肃然,然后垂下了脑袋痛哭起来。

    唐肃然毕竟也是性情中人,此时亲见这一微妙变化,他才发现自己对唐玉剑的种种过往实在有些严苛了!唐肃然实在想不到,在唐玉剑心中竟然连坐在自己父亲床上的勇气都没有,由此可见,他们父子之间的距离有多么远,也由此可见,他平时对唐玉剑严苛到何处

    地步!此时当着自己的面,唐玉剑失声痛哭,一时竟然惹得唐肃然心中阵阵愧意汹涌,他当即伸手轻抚唐玉剑的脑袋道:“玉剑,是爹对不起你,爹平日对你太过苛责,

    又没有好好关心过你,根本不了解你心中所想,如今你顽劣至此,爹心中有愧!都是爹的错!”

    唐玉剑听到这里,当即一把抱紧唐肃然,嘶声更重,眼泪也更加止不住的横流,但是他的眼中却没有半点抱怨之意!

    “这么多年了,你总算说了些实话!”

    这话说出,唐夫人便带着泪水走了进来,她十分心疼地走到唐玉剑身边,然后十分痛惜地道:“玉剑,这些年你受苦了!”

    唐玉剑当即抓紧唐夫人的手,口中嘶声叫道:“妈!”

    眼见他们一家人如此伤感,阿古达也是面色动容,他当即找了张椅子坐下,然后口中叹道:“阿弥佗佛!”

    唐肃然听到这里,当即走向阿古达,道:“大师,谢谢你!是你让我意识到自己这些年对玉剑的不公,也是你让我明白了‘养不教,父之过’的道理,谢谢你!”

    阿古达微微一笑道:“唐掌门,情理全在人心,在下什么也没有做!”

    这时,门外一人匆匆闯了进来,口中叫道:“二哥,你没事吧?”

    唐肃然瞟了一眼唐玉秋,十分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唐玉秋当即给唐肃然跪了下去,道:“爹,不管二哥他做了什么错事,都请你饶恕于他,毕竟他也是您的儿子!”

    唐肃然听到这里,当即问道:“他那样对待香月,你难道一点都不怪他?”

    唐玉秋道:“二哥他只是一时贪玩,并非恶意,我又怎会迁怒于他?更何况,再怎么说他都是我的亲二哥!”

    唐肃然听到这里,什么话也没有说,却将一双眼睛看向了唐玉剑。

    但见唐玉剑挣扎着走向唐玉秋,然后忽然在他面前跪了下去,不住地用头叩地道:“二哥错了!二哥对不起你!二哥真的错了!”

    他那情真意切的痛彻悔悟,当时便惊得唐玉秋急忙爬了过去,他死死地抱紧唐玉剑,宽慰道:“二哥,没事了!你不要这样!一切都过去了!”

    唐玉剑听到这里,当即破涕为笑,道:“谢谢三弟,谢谢三弟!”他说到这里,当即跪着挪向阿古达,然后十分庄重地给阿古达叩了下去,道:“大师,谢谢你让我脱胎换骨,也谢谢你让我们家人重新团聚,更谢谢你让我找到了

    家庭的幸福!从今往后,我愿拜你为师,一生追随,不知大师可愿收留?”

    阿古达听到这里,微微一笑,却将一双眼睛瞟向了唐肃然。

    唐肃然看到此处,当即便将唐玉剑扶了起来道:“既然你已经长大了,那为父也就不再阻拦你了!从今天起,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为父一定会支持你的!”

    “爹,这是真的吗?”唐玉剑惊道。

    唐肃然重重地点了点头,道:“你只要不给老子丢脸,我就心满意足了!”

    唐玉剑听到这里,当即惊笑连连,道:“爹,你放心,玉剑此生纵然九死,也绝不会丢掉您和唐门的脸面!”“好!这才像我唐门的二公子!”唐肃然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