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再掀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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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机关干部没有办法了，市委书记不得不决定：“我现在以市委书记名义宣布立即将梅子请到我们办公室……”公安局长问：“请来怎么办，如果不是凶手我们不是伤害她吗？”市委书记说：“如果她是凶手我们不是伤害另一个梅子吗？为了搞清两个梅子谁是凶手谁不是凶手，我建议立即对她们进行审讯，当然对后来这个梅子态度要好一些……”
公安局长马上给小燕子打电话，请她立即将梅子带到公安局，小燕子接到电话对小警察说：“局长指示马梅子带到公安局，你看我们如何处理？”小燕子说：“立即抓捕吗？”小警察说：“不行啊，我们没有任何理由抓捕她呀？”小燕子说：“你不会想个办法呀，跟她说说我们现在需用她来对付另一个梅子，告诉她这世界上有两个梅子……”
小警察说：“只好如此了……”看到秘书长灵魂，小警察对他说：“我们准备把梅子请走，你看可以吗？”秘书长灵魂拒绝了，他恨恨地说：“凭什么请走梅子，她是我的梅子我不能允许你们带走她……”小燕子说：“可是这种事涉及到很多人，如果不带走核实情况后果是什么你是知道的，你不会还希望再发生这种案子吧……”秘书长灵魂说：“我不希望，可是我也不能让你们带走梅子……”小警察说：“这是上级指示不能拒绝……”秘书长灵魂反戈一击：“谁也不行……”
小燕子傻眼了，小警察没有说服秘书长灵魂，说明在他背后还是有一定势力的，否则他怎能这样肆无忌惮。
小燕子把梅子拉到角落，轻声对她说：“我们是公安局的，现在有件案子涉及到你，请跟我们走一趟……”梅子说：“我凭什么跟你走，有证据吗？”小燕子说：“不是说你犯罪了，是有一个犯罪分子象你，是否跟你是姐妹我们想核实……”
梅子笑逐颜开：“这种事你们也来烦我，是不是觉得我们好欺负，告诉你没门……”梅子的拒绝，让所有人不知所措，小燕子没办法了，小警察也是一筹莫展，他对秘书长灵魂请求：“麻烦你对梅子说说情求她跟随认证一下我们抓到的梅子如何，我们请求你帮忙……”秘书长灵魂趾高气扬：“这种事不是我说了算，我怎能说服梅子跟你们走呢，不可能……”
这时，举办阴婚的仪式刚刚开始，没有人注意到这些事，更没有人注意到梅子，她脸上蒙着纱巾，没有谁能认出她是梅子。秘书长灵魂张罗着阴婚仪式，小警察迫不得已当梅子的保安，小燕子只好听之任之，她这时是毫无办法。
本来他们是可以顺理成章把梅子带走的，可是现在是为了十六个生命举办的阴婚，如果把梅子带走无论如何是说不通的，在场的乡下人是不能答应的，看来他们是要等到阴婚结束，因为这时他们才能有机会带走梅子。
小燕子悄悄地拉着小警察的衣服：“我们怎么办，是不是来硬的？”小警察问：“你看硬的行吗？”小燕子说：“行啊，越硬越好……”小警察说：“你等着我们会硬起来的……”小燕子耐心等待，她不停地看表，看左右有关人员。
时间在悄无声息消失着，阴婚仪式结束了，乡下人接二连三返回村子，秘书长灵魂看到小警察紧紧跟随梅子他嘲弄：“你小子真有意思怎么还跟随她呀，我不是说了吗？她不是犯罪的梅子，她是现实中的梅子，是我真正的爱人……”
小警察说：“我不管她是真梅子还是假梅子，我只知按上级指示把她请回去，其他与我没关系……”秘书长灵魂说：“什么有关没关的，我只知道保护我的梅子，至于她是不是你们要找的梅子与我们无关，我们要离开了……”
秘书长灵魂想把梅子带走，小警察也想把梅子带走，小燕子拉着梅子的衣服，摆出谁也不能放开的架式。这时，乡下人叫喊起来：“市委书记来了，市委书记来了……”小燕子恍然大悟，肯定是老警察搞的主意，如果市委书记来请梅子秘书长灵魂是不可能拒绝的。原来，市委书记下令请梅子时，公安局长说：“这种请法不合适，必须有领导参加……”
于是，市委书记率先来请梅子了，他对梅子说：“我们有一种案子涉及到你们了，其中之一有一个叫梅子的人，她跟你长得相同，可能是同胞姐妹，为了帮助我们了解案情，我们请你帮忙，你看可以吗？”梅子当然同意了，有领导请她没法拒绝了。为了尽快了解情况，市委书记找了一个屋子做办公室，他要问梅子一些问题，以求更多理解和支持。
“梅子，你和秘书长灵魂认识多久了？”市委书记问，梅子看着市委书记说：“他没当秘书长时就认识了，我记得你当时还在市政府，你不能不了解他吧？”市委书记又问：“你知道我当时干什么，是什么职务？”梅子说：“你当时是副市长，秘书长灵魂就是你的秘书，我说得对吗？”市委书记说：“你说的是对的，可是你和另一个梅子谁是大谁是小呢？”
梅子说：“这种问题应当问我的父母，我哪能知道谁是大谁是小呢？何况我不知道还有一个梅子呀？”市委书记说：“我们的任务就是把你引到梅子身边让她看一看你是干什么的，可以吗？”梅子说：“可以，我也正想看看另一个梅子……”
市委书记感到真相有了，这是一个真梅子，另一个梅子是什么样已经无关紧要了。就在市委书记拉着梅子朝外走时，迎面与老太太相撞，她一见市委书记就说：“你小子怎么在这里呀？”市委书记慌忙问：“三婶你怎么也在这种地方？”
老太太看不惯市委书记这种作派，戴搭不理地说：“我是回家给孙子办阴婚，没想到遇上了一个好姑娘，你来这里干什么？”市委书记说：“我们发现有两个梅子，我们想请回去调查一下谁是真的谁是假的？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三婶……”
老太太发现了小燕子，她上前拉着小燕子的手说：“你也在这种地方，你没回去呀？”小燕子说：“我有任务在身不能回去……”老太太说：“是不是他给你们下的任务，告诉他这种任务免了，你跟我走吧……”市委书记拦着说：“三婶你不能带她走，我们还有事要做，她离不开的……”老太太眼一瞪：“我说话不管用是不是？”市委书记慌忙点头：“是。”
市委书记着急离开，半路杀出程咬金，他只好手一挥对小燕子说：“你们去吧……”可是小燕子不能走，她对小警察斥责：“你算干什么吃的，为什么不把梅子带走，谁也不能拦我们……”隐藏在角落里的小警察只好公事公办了。
眼前的梅子是货真价实的真梅子，她和秘书长灵魂也是货真价实，她看出这样多的人为自己担心，只好同意跟随了。秘书长灵魂想拒绝也来不及了，于是在众目睽睽下，梅子上了市委书记的车，其他人一路跟随，小燕子和小警察仍留在乡下。
找到了真梅子，以前的梅子如何处理，成为领导班子研究的重要问题，有的要求马上审查，有的要求放了真梅子。可是在事情没有搞清前是不可能放了真梅子的，市委书记嘱咐公安局长：“两个人都在你手上，你要保护好，至于案子更是重要……”公安局长立即表示自己要保护好两个梅子，不管她们谁是凶手谁不是凶手，安全第一这是至关重要。
手里有了真梅子，公安局长马上带着老警察问梅子：“你知道不知道你还有一个双胞胎姐妹？”梅子笑着说：“不知道，我连自己的父母是谁都不知道，怎能知道我还有一个姐妹呢？”公安局长说：“你好好想一下是否有这个姐妹？”梅子说：“用不着想了人是我杀的，罪孽是我犯的与另一个没关系，你们干什么非要这样折腾不可，是不是居心叵测？”
老警察说：“你别想太多了，我们也是为了你们的名声，如果我们不查一下万一伤了你的姐妹不是犯错误吗？”梅子说：“实际上这是一条对我有利的消息，不论什么时候杀人案是我逃不过的犯罪事实，可是现在我有了借口……”老警察感到梅子的确狡猾，听说有姐妹存在马上变了态度，他问梅子：“现在你是如何打算的，是不是想否定自己的犯罪事实……”
梅子说：“算你聪明能干，可是再聪明能干也逃不过我们的算计，看来我们的计划已经初见成效，我也可能离开苦难了……”老警察说：“你想离开是不可能的，我们不可能让你离开，既然抓到了你我们不能让你们到一起，否则我们会分不出来谁是谁了……”梅子听了嘲弄着：“我还没看见真梅子，谁知她是不是真的，是不是假的来骗我……”
公安局长劝着：“我们骗你干什么，我们只不过是为了把工作做得更明白，不能冤枉一个人……”梅子说：“既然如此让我见见真梅子，我好决定是否对政府说实话……”公安局长说：“只要你说了实话我们就让你们相见，这并不难……”
这时老警察提醒：“我们不能把她们弄混了，万一我们分不出谁是谁我们不是更麻烦了……”公安局长吩咐：“把真梅子安排在宾馆住，派出警察重点保护，对另一个梅子派出警察轮流看守，不能放与她们无关的人进来……”
一切部署完毕，公安局长问老警察：“这种安排可以吗？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呀？”老警察说：“如果不出意外是没问题的，如果出了意外我们还是担责任的……”公安局长说：“你这话等于没说，看咱们的造化了……”
公安局长这边说着，那边小燕子和小警察也在想着这种事，小燕子总是感到有些不对劲，怎么有一个梅子呢？她问小警察：“你不感到事出有因吗？我们为什么这样巧地与老太太相遇，为什么市委书记会来这种地方，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小警察说：“我哪能知道市委书记为什么会来乡下，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把真梅子带走，看来这里有秘密……”小燕子忽然问：“你是怀疑市委书记有假？”小警察说：“不是怀疑，这种事可能有很多不同寻常的地方，想弄明白不容易……”
小燕子想来想去也想不通，市委书记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把真梅子带回去，这里面有什么秘密，如果说有秘密是什么秘密，与杀人案有关吗，与经济问题有关吗？如果有关与谁有关呢？小燕子忽然想到爸爸说过的一件事，在贪污受贿的机关干部中绝大多数是市委书记的人，他们会不会弄虚作假，或偷梁换柱，把假梅子换成真梅子悄悄撤走呢？
“你敢怀疑市委书记你的胆量不小呀？”小警察夸奖小燕子，可是他心里也有怀疑，他想对老警察说这种案子有离奇之处，可是他又担心说不明白会被人嘲笑，前不久他对小燕子滔滔不绝说了一通侦察知识，现在又提出可笑问题。
留在乡下继续调查的小燕子和小警察并没有停止自己的怀疑，每天一边讨论一边防着什么，可能是防着秘书长灵魂。在这种时候，秘书长灵魂是不可能跟随市委书记回去的，他做贼心虚，怎能跟随回去呢，如果回去不是作茧自缚吗？然而留下来他仍与小燕子小警察交谈，有时他也问：“你们说真梅子和以前的梅子有什么不同，她们是不是亲姐妹？”
小燕子总是第一个站起来反映情况：“我看她们不是亲姐妹，可能是克隆的犯罪分子，否则为什么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这时出来呢？”秘书长灵魂说：“你说得对，有这种可能性，可是谁克隆她们干什么，如果没有用克隆不就是没用吗？”
每每这时小警察作最后总结：“我看也不一定，可能是有的犯罪集团为了自己的利益克隆一对梅子，这是可能的……”
于是，三个人就哈哈笑上一阵，可是笑过后每一个人都心有余悸，不知这种事是不是真的，为什么这样巧呢？尤其是秘书长灵魂，他想得更离奇，他私下悄悄问小警察：“你们到这里是不是调查梅子的经济问题？”小警察说：“是如何，不是又如何，你有想法吗？”秘书长灵魂说：“不是我有想法，我是感到事情奇怪，在这种关键时刻怎能还有梅子呢？这个梅子是哪里来的，为什么以前我们一点不知道，现在突然出现又是为什么，你们调查是不是也查查这种问题……”
小警察说：“我们会查的，可是你现在这里干什么，你是不是也帮我们查一下有关梅子的事……”秘书长灵魂说：“你们不说我也会查的，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查梅子，还有你们遇见的老太太与市委书记有关系，与梅子可能也有关……”小警察忽然睁大眼睛：“你是说这是一个阴谋？”秘书长灵魂说：“不是阴谋也是阳谋，我感到案情越来越复杂了……”
是呀，无缘无故出来一个梅子，无缘无故出现一个老太太，无缘无故出来一个市委书记，这些问题不能不让人产生怀疑。可是怀疑是怀疑，工作还是要做，调查还是要搞，小燕子仍旧是看不惯秘书长灵魂，仍旧是冷嘲热讽。小警察仍旧是打圆场，一边为小燕子说话，一边为秘书长灵魂说话，可是他们的心里随时随地在想着案情，想着涌现的各式各样人物。
想到乡下人举办阴婚的事，小燕子就是想不通，她问秘书长灵魂：“乡下人为什么要办阴婚呢？人死了为什么还要结婚呢？”秘书长灵魂笑着说：“你提出来一个中国人不可能解决的问题，可是我想说这种事只有中国有，外国没有……”小燕子当然想不通了，她问：“为什么中国有外国没有呢，外国人不是说他们比中国人聪明能干吗？怎能没有呢？”
对于小燕子提出来的问题，秘书长灵魂一时不能回答，小警察更不能回答了，小燕子只好带着怀疑入睡。第二天醒来时，有人来电话说有关梅子的事，小燕子不相信怎能还有梅子的事呢？他问秘书长灵魂是不是有关梅子的事，有关梅子的事到底有多少，秘书长灵魂也说不清，他也不知道有关梅子的事到底有多少，可是他提醒小燕子和小警察，问题不简单。
小警察感到如果在这地方住下去会发生意外，尤其是对小燕子不利，他嘱咐小燕子：“你是不是回家……”小燕子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回家，你是不是有事隐瞒我想把我支开？”小警察说：“现在案子到了白热化，我担心你吃亏……”小燕子说：“有你在我身边我怕吃什么亏，有你随时随地保护我不怕……”小警察说：“我担心的就是有我在保护不了你，到时他们来一个调虎离山，你说我顾哪个……”小燕子说：“当然是顾我了……”小警察说：“如果顾及我呢？”
“这……”小燕子想不通了，如果顾及小警察她的确没想过，如果他有意外她是保护不了他的，可能这就是他担心的目的。秘书长灵魂见他们心有余悸，开导他们说：“你们不要怕有我保护你们放心调查吧，有关梅子的事要慎之又慎……”
秘书长灵魂为什么要嘱咐他们呢，目的是什么，有时小燕子也要想一想，对秘书长灵魂她一直坚持怀疑的态度，这不仅是来源于爸爸对他的态度，也来源于自己对他的态度，这样一种吃喝玩乐的男人能有人相信他吗？然而秘书长灵魂现在想到的是，如何对付两个梅子，一个梅子已经让他们头疼了，两个梅子会是什么样，这可是空前绝后。
铃声响彻云霄，在寂静的村子里格外清晰，这是老警察打来的电话，他们担心小燕子或小警察的安全，担心出事。可是担心是没用的，两个梅子已经把局势搅乱了，不仅公安局乱了，市委也乱了，谁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两个梅子的消息不胫而走，迅速在机关干部中传开了，说东道西的有，推三阻四的也有，这些无关紧要，关键在于案子本身是否涉及到哪个领导班子成员。表面看，小燕子和小警察是在外调查，可是老警察随时随地与他们沟通联系，彼此之间还是及时的。
就在小警察放下电话不久，秘书长灵魂也接到一个电话，警告他：“如果你再帮侦察员小心你的脑袋瓜子……”这是谁的威胁电话，他不知道，可是人知道保护两个年轻侦察员，他们到这里会遇到什么人，老太太为什么出现在这种地方？可能是心有所归，老太太的形象映在每一个人心里，他们不约而同想到一个问题，真梅子的出现会不会与老太太有关。
在小警察心里，老太太是一个谜，小燕子为什么遇上她，是巧遇，还是另有安排。他感到现在越来越危险了，越来越被逼上梁山了，他担心逼上梁山后会产生不良反映，好汉们并不一定十全十美，也有分崩离析，也有魑魅魍魉。可是他们能干什么，他们做的事为是为了自己，即使为了自己他们现在也干不成什么，而他们面临着一种危险性。小燕子首当其冲，他多次想舅她离开，哪怕寻找借口离开这种地方，离开危险，可是她不肯离开，非要跟随自己。现在危险越来越近，自己是一个男子汉，有危险也不怕，小燕子是女孩子，不能有危险，可是自己能保护她初一不能保护她十五。
凡是能想到的问题，在老警察来电话时他都作了汇报，请示了一下，老警察有领导能力，也有办法，可是他们不能随随便便工着，每一步都有危险性，如果在这种时候还不提高警惕性，吃苦头的肯定是自己的人了，谁是吃苦头的人呢。小燕子当然是第一个，接下来还有第二个，第三个，当务之急是如何让小燕子离开，避开危险，然而小燕子不走怎么办。
“我再劝你一遍，你要离开这种地方，这里不是你待的，离开是你的首选……”小警察见到小燕子还是劝她离开，可是小燕子我行我素仍是坚持不离开，她说：“你就不要管我了什么时候危险什么时候不危险我自己把握机遇就是了……”
小警察嘲弄着：“你以为真能把握机遇呀，告诉你吧，危险来了时你都不知道，甚至是迎着危险上去的……”小燕子说：“好呀我不怕危险，有危险更能锻炼我们的侦察能力，既然如此就让我们在危险中工作吧……”小警察知道自己碰上了固执的人，他没办法劝她离开，只能暗中保护，暗中采取一些措施，可是这些措施能力吗？他能保护小燕子吗？
其实小燕子用不着保护，她的爸爸早安排人保护她了，只不过是没有人知道这种事。富二代有钱人安排保镖保护自己的女儿并不奇怪，如果奇怪就是小燕子不知道有人保护自己，而且是每当遇到危险时总是碰见熟悉的人，向北就是其中之一。向北是小燕子重点保护人吗，是，也不是，小燕子的爸爸曾对向北嘱咐过要保护好小燕子的安全，尤其是侦察时。可能就是这种原因，小燕子总是在一些场合碰上向北，这种阴差阳错的事时隐时现，弄得谁也没有想到只好随波逐流。
问题是保护一个人容易，如果保护一群人就不容易了，小燕子爸感受到了这种问题。他开始为小燕子担心了……
看到机关干部没有办法了，市委书记不得不决定：“我现在以市委书记名义宣布立即将梅子请到我们办公室……”公安局长问：“请来怎么办，如果不是凶手我们不是伤害她吗？”市委书记说：“如果她是凶手我们不是伤害另一个梅子吗？为了搞清两个梅子谁是凶手谁不是凶手，我建议立即对她们进行审讯，当然对后来这个梅子态度要好一些……”
公安局长马上给小燕子打电话，请她立即将梅子带到公安局，小燕子接到电话对小警察说：“局长指示马梅子带到公安局，你看我们如何处理？”小燕子说：“立即抓捕吗？”小警察说：“不行啊，我们没有任何理由抓捕她呀？”小燕子说：“你不会想个办法呀，跟她说说我们现在需用她来对付另一个梅子，告诉她这世界上有两个梅子……”
小警察说：“只好如此了……”看到秘书长灵魂，小警察对他说：“我们准备把梅子请走，你看可以吗？”秘书长灵魂拒绝了，他恨恨地说：“凭什么请走梅子，她是我的梅子我不能允许你们带走她……”小燕子说：“可是这种事涉及到很多人，如果不带走核实情况后果是什么你是知道的，你不会还希望再发生这种案子吧……”秘书长灵魂说：“我不希望，可是我也不能让你们带走梅子……”小警察说：“这是上级指示不能拒绝……”秘书长灵魂反戈一击：“谁也不行……”
小燕子傻眼了，小警察没有说服秘书长灵魂，说明在他背后还是有一定势力的，否则他怎能这样肆无忌惮。
小燕子把梅子拉到角落，轻声对她说：“我们是公安局的，现在有件案子涉及到你，请跟我们走一趟……”梅子说：“我凭什么跟你走，有证据吗？”小燕子说：“不是说你犯罪了，是有一个犯罪分子象你，是否跟你是姐妹我们想核实……”
梅子笑逐颜开：“这种事你们也来烦我，是不是觉得我们好欺负，告诉你没门……”梅子的拒绝，让所有人不知所措，小燕子没办法了，小警察也是一筹莫展，他对秘书长灵魂请求：“麻烦你对梅子说说情求她跟随认证一下我们抓到的梅子如何，我们请求你帮忙……”秘书长灵魂趾高气扬：“这种事不是我说了算，我怎能说服梅子跟你们走呢，不可能……”
这时，举办阴婚的仪式刚刚开始，没有人注意到这些事，更没有人注意到梅子，她脸上蒙着纱巾，没有谁能认出她是梅子。秘书长灵魂张罗着阴婚仪式，小警察迫不得已当梅子的保安，小燕子只好听之任之，她这时是毫无办法。
本来他们是可以顺理成章把梅子带走的，可是现在是为了十六个生命举办的阴婚，如果把梅子带走无论如何是说不通的，在场的乡下人是不能答应的，看来他们是要等到阴婚结束，因为这时他们才能有机会带走梅子。
小燕子悄悄地拉着小警察的衣服：“我们怎么办，是不是来硬的？”小警察问：“你看硬的行吗？”小燕子说：“行啊，越硬越好……”小警察说：“你等着我们会硬起来的……”小燕子耐心等待，她不停地看表，看左右有关人员。
时间在悄无声息消失着，阴婚仪式结束了，乡下人接二连三返回村子，秘书长灵魂看到小警察紧紧跟随梅子他嘲弄：“你小子真有意思怎么还跟随她呀，我不是说了吗？她不是犯罪的梅子，她是现实中的梅子，是我真正的爱人……”
小警察说：“我不管她是真梅子还是假梅子，我只知按上级指示把她请回去，其他与我没关系……”秘书长灵魂说：“什么有关没关的，我只知道保护我的梅子，至于她是不是你们要找的梅子与我们无关，我们要离开了……”
秘书长灵魂想把梅子带走，小警察也想把梅子带走，小燕子拉着梅子的衣服，摆出谁也不能放开的架式。这时，乡下人叫喊起来：“市委书记来了，市委书记来了……”小燕子恍然大悟，肯定是老警察搞的主意，如果市委书记来请梅子秘书长灵魂是不可能拒绝的。原来，市委书记下令请梅子时，公安局长说：“这种请法不合适，必须有领导参加……”
于是，市委书记率先来请梅子了，他对梅子说：“我们有一种案子涉及到你们了，其中之一有一个叫梅子的人，她跟你长得相同，可能是同胞姐妹，为了帮助我们了解案情，我们请你帮忙，你看可以吗？”梅子当然同意了，有领导请她没法拒绝了。为了尽快了解情况，市委书记找了一个屋子做办公室，他要问梅子一些问题，以求更多理解和支持。
“梅子，你和秘书长灵魂认识多久了？”市委书记问，梅子看着市委书记说：“他没当秘书长时就认识了，我记得你当时还在市政府，你不能不了解他吧？”市委书记又问：“你知道我当时干什么，是什么职务？”梅子说：“你当时是副市长，秘书长灵魂就是你的秘书，我说得对吗？”市委书记说：“你说的是对的，可是你和另一个梅子谁是大谁是小呢？”
梅子说：“这种问题应当问我的父母，我哪能知道谁是大谁是小呢？何况我不知道还有一个梅子呀？”市委书记说：“我们的任务就是把你引到梅子身边让她看一看你是干什么的，可以吗？”梅子说：“可以，我也正想看看另一个梅子……”
市委书记感到真相有了，这是一个真梅子，另一个梅子是什么样已经无关紧要了。就在市委书记拉着梅子朝外走时，迎面与老太太相撞，她一见市委书记就说：“你小子怎么在这里呀？”市委书记慌忙问：“三婶你怎么也在这种地方？”
老太太看不惯市委书记这种作派，戴搭不理地说：“我是回家给孙子办阴婚，没想到遇上了一个好姑娘，你来这里干什么？”市委书记说：“我们发现有两个梅子，我们想请回去调查一下谁是真的谁是假的？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三婶……”
老太太发现了小燕子，她上前拉着小燕子的手说：“你也在这种地方，你没回去呀？”小燕子说：“我有任务在身不能回去……”老太太说：“是不是他给你们下的任务，告诉他这种任务免了，你跟我走吧……”市委书记拦着说：“三婶你不能带她走，我们还有事要做，她离不开的……”老太太眼一瞪：“我说话不管用是不是？”市委书记慌忙点头：“是。”
市委书记着急离开，半路杀出程咬金，他只好手一挥对小燕子说：“你们去吧……”可是小燕子不能走，她对小警察斥责：“你算干什么吃的，为什么不把梅子带走，谁也不能拦我们……”隐藏在角落里的小警察只好公事公办了。
眼前的梅子是货真价实的真梅子，她和秘书长灵魂也是货真价实，她看出这样多的人为自己担心，只好同意跟随了。秘书长灵魂想拒绝也来不及了，于是在众目睽睽下，梅子上了市委书记的车，其他人一路跟随，小燕子和小警察仍留在乡下。
找到了真梅子，以前的梅子如何处理，成为领导班子研究的重要问题，有的要求马上审查，有的要求放了真梅子。可是在事情没有搞清前是不可能放了真梅子的，市委书记嘱咐公安局长：“两个人都在你手上，你要保护好，至于案子更是重要……”公安局长立即表示自己要保护好两个梅子，不管她们谁是凶手谁不是凶手，安全第一这是至关重要。
手里有了真梅子，公安局长马上带着老警察问梅子：“你知道不知道你还有一个双胞胎姐妹？”梅子笑着说：“不知道，我连自己的父母是谁都不知道，怎能知道我还有一个姐妹呢？”公安局长说：“你好好想一下是否有这个姐妹？”梅子说：“用不着想了人是我杀的，罪孽是我犯的与另一个没关系，你们干什么非要这样折腾不可，是不是居心叵测？”
老警察说：“你别想太多了，我们也是为了你们的名声，如果我们不查一下万一伤了你的姐妹不是犯错误吗？”梅子说：“实际上这是一条对我有利的消息，不论什么时候杀人案是我逃不过的犯罪事实，可是现在我有了借口……”老警察感到梅子的确狡猾，听说有姐妹存在马上变了态度，他问梅子：“现在你是如何打算的，是不是想否定自己的犯罪事实……”
梅子说：“算你聪明能干，可是再聪明能干也逃不过我们的算计，看来我们的计划已经初见成效，我也可能离开苦难了……”老警察说：“你想离开是不可能的，我们不可能让你离开，既然抓到了你我们不能让你们到一起，否则我们会分不出来谁是谁了……”梅子听了嘲弄着：“我还没看见真梅子，谁知她是不是真的，是不是假的来骗我……”
公安局长劝着：“我们骗你干什么，我们只不过是为了把工作做得更明白，不能冤枉一个人……”梅子说：“既然如此让我见见真梅子，我好决定是否对政府说实话……”公安局长说：“只要你说了实话我们就让你们相见，这并不难……”
这时老警察提醒：“我们不能把她们弄混了，万一我们分不出谁是谁我们不是更麻烦了……”公安局长吩咐：“把真梅子安排在宾馆住，派出警察重点保护，对另一个梅子派出警察轮流看守，不能放与她们无关的人进来……”
一切部署完毕，公安局长问老警察：“这种安排可以吗？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呀？”老警察说：“如果不出意外是没问题的，如果出了意外我们还是担责任的……”公安局长说：“你这话等于没说，看咱们的造化了……”
公安局长这边说着，那边小燕子和小警察也在想着这种事，小燕子总是感到有些不对劲，怎么有一个梅子呢？她问小警察：“你不感到事出有因吗？我们为什么这样巧地与老太太相遇，为什么市委书记会来这种地方，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小警察说：“我哪能知道市委书记为什么会来乡下，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把真梅子带走，看来这里有秘密……”小燕子忽然问：“你是怀疑市委书记有假？”小警察说：“不是怀疑，这种事可能有很多不同寻常的地方，想弄明白不容易……”
小燕子想来想去也想不通，市委书记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把真梅子带回去，这里面有什么秘密，如果说有秘密是什么秘密，与杀人案有关吗，与经济问题有关吗？如果有关与谁有关呢？小燕子忽然想到爸爸说过的一件事，在贪污受贿的机关干部中绝大多数是市委书记的人，他们会不会弄虚作假，或偷梁换柱，把假梅子换成真梅子悄悄撤走呢？
“你敢怀疑市委书记你的胆量不小呀？”小警察夸奖小燕子，可是他心里也有怀疑，他想对老警察说这种案子有离奇之处，可是他又担心说不明白会被人嘲笑，前不久他对小燕子滔滔不绝说了一通侦察知识，现在又提出可笑问题。
留在乡下继续调查的小燕子和小警察并没有停止自己的怀疑，每天一边讨论一边防着什么，可能是防着秘书长灵魂。在这种时候，秘书长灵魂是不可能跟随市委书记回去的，他做贼心虚，怎能跟随回去呢，如果回去不是作茧自缚吗？然而留下来他仍与小燕子小警察交谈，有时他也问：“你们说真梅子和以前的梅子有什么不同，她们是不是亲姐妹？”
小燕子总是第一个站起来反映情况：“我看她们不是亲姐妹，可能是克隆的犯罪分子，否则为什么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这时出来呢？”秘书长灵魂说：“你说得对，有这种可能性，可是谁克隆她们干什么，如果没有用克隆不就是没用吗？”
每每这时小警察作最后总结：“我看也不一定，可能是有的犯罪集团为了自己的利益克隆一对梅子，这是可能的……”
于是，三个人就哈哈笑上一阵，可是笑过后每一个人都心有余悸，不知这种事是不是真的，为什么这样巧呢？尤其是秘书长灵魂，他想得更离奇，他私下悄悄问小警察：“你们到这里是不是调查梅子的经济问题？”小警察说：“是如何，不是又如何，你有想法吗？”秘书长灵魂说：“不是我有想法，我是感到事情奇怪，在这种关键时刻怎能还有梅子呢？这个梅子是哪里来的，为什么以前我们一点不知道，现在突然出现又是为什么，你们调查是不是也查查这种问题……”
小警察说：“我们会查的，可是你现在这里干什么，你是不是也帮我们查一下有关梅子的事……”秘书长灵魂说：“你们不说我也会查的，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查梅子，还有你们遇见的老太太与市委书记有关系，与梅子可能也有关……”小警察忽然睁大眼睛：“你是说这是一个阴谋？”秘书长灵魂说：“不是阴谋也是阳谋，我感到案情越来越复杂了……”
是呀，无缘无故出来一个梅子，无缘无故出现一个老太太，无缘无故出来一个市委书记，这些问题不能不让人产生怀疑。可是怀疑是怀疑，工作还是要做，调查还是要搞，小燕子仍旧是看不惯秘书长灵魂，仍旧是冷嘲热讽。小警察仍旧是打圆场，一边为小燕子说话，一边为秘书长灵魂说话，可是他们的心里随时随地在想着案情，想着涌现的各式各样人物。
想到乡下人举办阴婚的事，小燕子就是想不通，她问秘书长灵魂：“乡下人为什么要办阴婚呢？人死了为什么还要结婚呢？”秘书长灵魂笑着说：“你提出来一个中国人不可能解决的问题，可是我想说这种事只有中国有，外国没有……”小燕子当然想不通了，她问：“为什么中国有外国没有呢，外国人不是说他们比中国人聪明能干吗？怎能没有呢？”
对于小燕子提出来的问题，秘书长灵魂一时不能回答，小警察更不能回答了，小燕子只好带着怀疑入睡。第二天醒来时，有人来电话说有关梅子的事，小燕子不相信怎能还有梅子的事呢？他问秘书长灵魂是不是有关梅子的事，有关梅子的事到底有多少，秘书长灵魂也说不清，他也不知道有关梅子的事到底有多少，可是他提醒小燕子和小警察，问题不简单。
小警察感到如果在这地方住下去会发生意外，尤其是对小燕子不利，他嘱咐小燕子：“你是不是回家……”小燕子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回家，你是不是有事隐瞒我想把我支开？”小警察说：“现在案子到了白热化，我担心你吃亏……”小燕子说：“有你在我身边我怕吃什么亏，有你随时随地保护我不怕……”小警察说：“我担心的就是有我在保护不了你，到时他们来一个调虎离山，你说我顾哪个……”小燕子说：“当然是顾我了……”小警察说：“如果顾及我呢？”
“这……”小燕子想不通了，如果顾及小警察她的确没想过，如果他有意外她是保护不了他的，可能这就是他担心的目的。秘书长灵魂见他们心有余悸，开导他们说：“你们不要怕有我保护你们放心调查吧，有关梅子的事要慎之又慎……”
秘书长灵魂为什么要嘱咐他们呢，目的是什么，有时小燕子也要想一想，对秘书长灵魂她一直坚持怀疑的态度，这不仅是来源于爸爸对他的态度，也来源于自己对他的态度，这样一种吃喝玩乐的男人能有人相信他吗？然而秘书长灵魂现在想到的是，如何对付两个梅子，一个梅子已经让他们头疼了，两个梅子会是什么样，这可是空前绝后。
铃声响彻云霄，在寂静的村子里格外清晰，这是老警察打来的电话，他们担心小燕子或小警察的安全，担心出事。可是担心是没用的，两个梅子已经把局势搅乱了，不仅公安局乱了，市委也乱了，谁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两个梅子的消息不胫而走，迅速在机关干部中传开了，说东道西的有，推三阻四的也有，这些无关紧要，关键在于案子本身是否涉及到哪个领导班子成员。表面看，小燕子和小警察是在外调查，可是老警察随时随地与他们沟通联系，彼此之间还是及时的。
就在小警察放下电话不久，秘书长灵魂也接到一个电话，警告他：“如果你再帮侦察员小心你的脑袋瓜子……”这是谁的威胁电话，他不知道，可是人知道保护两个年轻侦察员，他们到这里会遇到什么人，老太太为什么出现在这种地方？可能是心有所归，老太太的形象映在每一个人心里，他们不约而同想到一个问题，真梅子的出现会不会与老太太有关。
在小警察心里，老太太是一个谜，小燕子为什么遇上她，是巧遇，还是另有安排。他感到现在越来越危险了，越来越被逼上梁山了，他担心逼上梁山后会产生不良反映，好汉们并不一定十全十美，也有分崩离析，也有魑魅魍魉。可是他们能干什么，他们做的事为是为了自己，即使为了自己他们现在也干不成什么，而他们面临着一种危险性。小燕子首当其冲，他多次想舅她离开，哪怕寻找借口离开这种地方，离开危险，可是她不肯离开，非要跟随自己。现在危险越来越近，自己是一个男子汉，有危险也不怕，小燕子是女孩子，不能有危险，可是自己能保护她初一不能保护她十五。
凡是能想到的问题，在老警察来电话时他都作了汇报，请示了一下，老警察有领导能力，也有办法，可是他们不能随随便便工着，每一步都有危险性，如果在这种时候还不提高警惕性，吃苦头的肯定是自己的人了，谁是吃苦头的人呢。小燕子当然是第一个，接下来还有第二个，第三个，当务之急是如何让小燕子离开，避开危险，然而小燕子不走怎么办。
“我再劝你一遍，你要离开这种地方，这里不是你待的，离开是你的首选……”小警察见到小燕子还是劝她离开，可是小燕子我行我素仍是坚持不离开，她说：“你就不要管我了什么时候危险什么时候不危险我自己把握机遇就是了……”
小警察嘲弄着：“你以为真能把握机遇呀，告诉你吧，危险来了时你都不知道，甚至是迎着危险上去的……”小燕子说：“好呀我不怕危险，有危险更能锻炼我们的侦察能力，既然如此就让我们在危险中工作吧……”小警察知道自己碰上了固执的人，他没办法劝她离开，只能暗中保护，暗中采取一些措施，可是这些措施能力吗？他能保护小燕子吗？
其实小燕子用不着保护，她的爸爸早安排人保护她了，只不过是没有人知道这种事。富二代有钱人安排保镖保护自己的女儿并不奇怪，如果奇怪就是小燕子不知道有人保护自己，而且是每当遇到危险时总是碰见熟悉的人，向北就是其中之一。向北是小燕子重点保护人吗，是，也不是，小燕子的爸爸曾对向北嘱咐过要保护好小燕子的安全，尤其是侦察时。可能就是这种原因，小燕子总是在一些场合碰上向北，这种阴差阳错的事时隐时现，弄得谁也没有想到只好随波逐流。
问题是保护一个人容易，如果保护一群人就不容易了，小燕子爸感受到了这种问题。他开始为小燕子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