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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慕容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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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恋竹心里大惊,眼看那玉碗朝着还低了身子捡东西女孩飞去,站起来踏出几步想去拦,却已是来不及。

    玉儿灵儿也都霍然起身,伸出手略停半空,暗叹一声反应过来已是太迟。

    眼瞧着玉碗只差毫厘便要砸向闻得一片惊呼之声慌忙抬头女孩,却是凭空自两个方向以迅疾速度飞来两只筷子,生生将玉碗半途拦下。

    似是将力道控制得刚刚好,筷子击中玉碗后,两股力道恰恰抵消,自空中滑落,砰然碎落地。

    可那女孩却还是吓得呆坐地,手中物件触地是破裂,有碎片弹起轻轻擦过正近前恋竹衣角,却有几个蓦地击中女孩额角,瞬时便有血流下。

    恋竹这才自惊讶中回过神来,慌忙上前,玉儿灵儿也跟了过来,取出随身帕子按女孩额角处。

    伤口虽不大,却是不知是否触及什么,血流不止,恋竹见这样不是办法,回身望去,正瞧到因见到这一处混乱而急急奔过来小二跑近前来。

    忙回身示意灵儿一起将女孩扶着起来坐到椅子上,一边对焦急望着小二说道:“劳烦小二哥去弄些止血药来,玉儿你跟着去,去回。”

    玉儿点了头正要跟着小二离去,就听一道清朗声音响起:“且慢,不必急着去拿药,下刚好随身带着些药物,小姐不妨拿去一用。”

    恋竹这才抬头望向发话人。

    方才危急之时,同时有两只筷子自不同方向飞来,恋竹瞧得清楚,一个正是之前冲着她举杯示意少年公子,另一个。则便是这此刻发话之人。

    这一桌一共坐了三人,俱是年轻男子,瞧着不过都是年约十**岁样子,其中一人长相颇为憨厚,瞧着很是健壮,孔武有力手一直按桌上一柄剑上,另外两人却都是面如冠玉贵公子模样。斯斯文文拿了折扇,说话之人是神采飞扬,一双星目熠熠生辉,让人忽视不得。

    那人瞧见恋竹望过来眼神,说着站起身来,自怀中取出一个小小白瓷玉瓶,步履轻地走了过来。亲自将瓶子交给侍立旁灵儿,低声说道:“这是凝露散,有止血生肌之功效,你给这位姑娘处理伤口后涂上,很就会好。并不会留疤,无须担心。”后一句却是对着那仍惊慌着女孩说,细细叮嘱一番才转过身来。

    “多谢公子仗义相助。”恋竹瞧见他转过身来,便也客气道。

    “下慕容云天,小姐客气了,你我都是路见不平。何来相谢一说?”那公子莞尔一笑。原是英气逼人相貌,因着这一笑。颊边竟露出两个酒窝。

    蓦地方才那些谦谦公子模样去,让人瞧了只觉可爱,于这样少年公子身上,意外和谐。

    恋竹不由也跟着一笑:“慕容公子说是,我惦着让人去买了药来,竟把这当成自己事了,倒忘了方才便也是有公子出手相助。这女孩才不致伤得重。”

    一会儿工夫,灵儿已经给女孩清理了伤口,原也不是很严重,那公子药似乎也有些奇效,药粉方一上到伤口上,血便止住,看得恋竹几人啧啧称奇。

    “放心,方才这位公子说了,不会留下疤痕,这几日回去后当心些,不要让伤口沾了水,待结痂之后便会好得差不多了。”恋竹见身量未齐小女孩瑟缩那里,仍有些颤抖,任凭灵儿给上了药也不敢吭声,便温言安慰道。

    “大惊小怪。”瞧见一帮人围着个身份低贱女孩,又是扶了坐着,又是忙着止血举动,出手伤人却自始自终冷眼旁观公子不屑嘲讽道。

    对上恋竹闻言看过来视线,眼中除了不耐烦之外,并无一丝愧疚,冷冷吐出几个字:“多管闲事。”

    恋竹立刻皱了眉头,心下一丝怒气顿起。

    若说方才还想着算了,这等事情虽让人瞧着不喜但也算常见,这会儿却是压不下怒气了。

    这人实太过不知所谓,仗着自己有银子来这酒楼吆五喝六也就罢了,掏了银子出来用饭,权当花银子买享受,也让人挑不出大错来。

    但一而再再而三地,不但纵着手下出手伤人,自个儿还甚一层,实是太过跋扈

    多管闲事?闲事她自然不稀罕管,但这等人见人厌人,不挫挫他锐气,她这平白挨了说怒气要找谁来出?

    安抚地拍了拍女孩肩膀,恋竹转身迎着那人不悦目光,朝那桌走去。

    不待那人说话,恋竹自个儿伸手拿过桌上一个玉碗,细细端详说道:“这玉碗当真不错,瞧着小二哥端来是一整套吧?可惜了,真是可惜,转眼就被打碎了一个。”说着摇头,似是无限惋惜样子。

    “与你何干?我家公子自不意这几个银子,便是再多也砸得起。”那公子只是冷眼瞧着恋竹不说话,他身边小厮却是横眉怒目说道,是伸过手来想要夺下恋竹手中玉碗。

    还不待他触及,斜里伸出一柄纸扇,轻飘飘格开那小厮手,带笑声音响起:“急什么,扔都扔得,却是让人瞧一眼都瞧不得了?”

    竟是那与慕容云天同时出手、方才端坐瞧着这边态势少年公子,不知何时转了过来,说着对着恋竹又是一笑。

    酒楼一角四桌客人因着他这一句话算起,便是真正都参与进来了。

    恋竹看见,便也回以一笑。

    路见不平人多,真正拔刀相助却并非总是有人,如今她一次便见到两个,这混乱事情也不若之前那样惹人厌了。

    手中玉碗把玩片刻,恋竹便那公子及他家两个小厮虎视眈眈之下重放回桌上,施施然开口道:“你家公子财大气粗是你家事,莫说是这玉碗瞧不上眼,想砸便砸了,就是看这酒楼不顺眼,想要夷为平地,那也是你家事,自是与我们不相干。”

    既然两桌人都迫不及待自己参与了进来,她自然也不介意给自己拉两个友军,况且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只瞧两人掷筷子露那一手,便知俱是高手。

    能站她这边,心里也有底气了不是?

    “你到底想说什么?”那公子仍是坐着未动,神情却已是不耐烦至极,干脆放下手中酒杯,双手环胸冷冷说道。

    “没想说什么。”恋竹瞧见他表情,却是不为所动,语气加轻地说道:“我本来与你也是无话可说,尤其现这般,显然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不理他越皱越紧眉头,忽而甜甜一笑说道:“但是咱们有笔帐却不得不算。”

    “笑话,本公子与你素未谋面,何来算账一说?”那公子似是当真听了什么笑话一般,嗤笑出声,瞧着恋竹表情似是瞧见说了疯话人一般。

    “如何没有?”恋竹闻言皱眉,继而似想通了什么一般,又展了笑颜:“想是公子贵人多忘事,可这眼前发生事,又如何说忘就忘,莫非公子年纪轻轻,记性已这般不济?”

    说着摇了摇头:“罢了罢了,这是你家事,自有你爹娘去操心,我可当真是没有闲心去管。”

    不理那公子变得难看脸色,笑眯眯说道:“咱们便来算算公子该赔偿多少银子吧。”

    不待那身后两个小厮再次蠢蠢欲动,反正有那少年公子,他们也兴不起风浪,恋竹便自顾自说道:“既然你记性不好,我便做做好人,提醒你一下。方才你家小厮无礼推倒了那女孩,却是因女孩先扰了你先,这个咱们没话好说,她也已经向你道歉,我也不是那计较之人,这一页自是揭过不提。”

    “可后来公子你一个不开心,随手扔出玉碗,竟导致人家吓得倒地,继而东西碎屑一则划伤我衣物,二则为严重是伤了人家女孩,这便说不过去了。”

    “强词夺理,是她扰了我家公子先,若不是她捡东西弄得那般大动静,何劳我家公子动手?”也不知谁才是强词夺理,那小厮一听恋竹此话,竟又伸着脖子嚷嚷道。

    “你这话好没道理,这酒楼之地,许你们来得,别人就来不得,人家捡个东西发出声响与你们何干?若这样讲,你家公子方才扔玉碗声响如此大阵仗,吓得我家丫头大惊失色,我是不是也可以泄愤于你们?”

    堵得那小厮一脸愤愤,却是再说不出话来。

    恋竹不再理他,转头看向那公子:“言归正传,方才说到这玉碗做下祸患,我这衣裳虽算不得稀罕之物,但也是出自“宫绣坊”。”

    话一出口,那坐着公子尚未有触动,旁边站着少年公子却是面色一变。

    宫绣坊或者于寻常百姓还陌生,于不京城高官世家而言也不熟悉,但对这京中达官贵人而言,却都知这宫绣坊是个何等特殊存。

    若论所得布匹金贵,或者坊中绣娘手艺,或者用心去寻,也有可与之匹敌。

    但这宫绣坊特殊之处于,虽未言明是专供皇家御用,但自来宫绣坊中所出布匹衣裳,却纵是有银子也买不到,只一出得便都被运送进宫,能穿得除了皇家人外,便是朝中一品大员亲眷也是不敢上身。

    恋竹虽听得顾妈妈说她衣裳大多出自宫绣坊,多为太后亲赏赐了,却是当真不知这衣裳有如此大来头,还只以为瞧着这件为素雅不出奇,便捡了穿戴出门。</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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