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文小说网 > 将军的填房妻 > 再看,我咬死你!

再看,我咬死你!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总裁爹地,妈咪9块9!暖婚33天

一秒记住【乐文小说网 www.lewenshu.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苏轼柔柔摔疼的脸,爬起来,将苹果一一捡起来,再抬头时,月儿抱着孩子已走远。

    小家伙趴在娘的背上对苏轼做鬼脸儿。

    苏轼三步两步跑上前去,将月儿拉住,“柳护卫,柳护卫,你别走,东坡今日有话要给你说。”

    “你干什么,拉拉扯扯的,我还抱着孩子呢!”

    月儿挣脱,她今天才发现,这苏轼除了是一只苍蝇外,还跟不孕不育症一样让人讨厌。

    苏轼将她带到街角,嘴角颤抖了半天,没说出话来。

    树荫地下虽然好乘凉,可干站着看他抖搂嘴唇也忒无聊了些。

    月儿的耐心快要用完,很不耐烦的问道,“你说不说,不说我就走了,沈将军还等着我回去呢!”

    苏轼诧异,“沈将军醒了?为何不见上朝?”

    月儿没好气,“没醒就不能等么?”

    苏他说道,“东坡,东坡想带着柳护卫远走高飞,若是柳护卫放不下沈将军,那咱们就一起带上,柳护卫,你说好不好?”

    “你的家小呢?他们怎么办?”月儿鄙夷的疑问,居然为了一个女人放弃自己的亲人,他究竟是不是男人?

    “东坡父母早已过逝,兄弟都在乡下,家中一妻一妾都嫌弃东坡不够威猛,也不让儿子与我亲近,说是,怕,怕儿子和我一样只会读书,东坡对他们死心了,若是柳护卫愿意,东坡立刻回去给她们写钱银打发掉,然后带着柳护卫离开!”

    苏轼奢望的对上月儿清澈的双眸,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答案。

    月儿眯眼,此男顽固不化,油盐不进,看似斯文,实乃茅坑的石头,又臭又硬,倒了八辈子邪霉让我遇上。

    她思索了好长一会儿,将苏轼拉近,在他耳边轻语了几句,苏轼怔住,扭头看看她,她郑重的点了点头,然后抱着睡着的林儿走掉。

    苏轼盯着渐行渐远的倩影,眼中泪光闪闪,柳护卫,若是东坡练就不到一次两个时辰以上的房事,那是不是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希望?

    秋日午后,阳光很是惬意,晒得温暖,偶尔几丝微风吹过,让人舒坦。

    沈让还在晒太阳,月儿坐到他的身边,将他脸上几缕散乱的发丝拨了拨,趴在他的胸口,即便瘫了,这胸怀仍有无比的安全感,安全到她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渐渐头脑放松,进入梦乡。

    一只宽厚的臂膀无力的缓缓上移,搭在女子的肩头。

    梦境中,有人给月儿插上了翅膀,保护她飞翔,一路飞过连绵不断的高山、广阔的平原、浩瀚的沙漠、无垠的大海、都是那么的安心。

    次日一早,朝堂之上,两名穿着毡靴的吐蕃人,恭恭敬敬矗立在宣德大殿中。

    一人体魄健硕,浓眉大眼,圆脸宽额,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三十来岁,此人官拜吐蕃正三品怀化大将,李敖。

    在月儿看来,笑面虎一只。

    另一人瘦的那叫一个精神,根竹竿儿似得,下巴尖锐,眼睛不时向两侧瞟瞟,亦是三十来岁,此人官拜吐蕃正三品龙图阁学士,王学仁。

    月儿给出结论,尖嘴猴腮,倒像个贼。

    今年,吐蕃内部经过一番明争暗斗推选出新的头领,禄西塞。

    为表示与大宋的友谊,禄西塞特派来这二人为吐蕃特使,觐见大宋皇帝,带来了诸多的牛羊和贡品,及百名美女,希望宋皇接受。

    并且使节称,此次首领还希望能够从大宋选出一位公主或者一位皇子,与吐蕃联姻,来加强两国友谊。

    满朝文武议论纷纷,对吐蕃此举很是赞同,之前两国之间从未出过大的不合,这禄西塞刚刚当选吐蕃逐部的头领,就对大宋示好,明摆着对大宋臣服,还有什么不乐意的。

    赵祯连连点头,吩咐将使者好好安顿,联姻之事稍后详谈。

    退了朝,赵祯吩咐了几名重臣在垂拱殿议事,除了关照要对吐蕃来使盛情款待以外,再将联姻一事好好商量一番。

    细细谈来才发现,此次的姻不容易联,大宋最大的大皇子赵昉才十岁,另外两个皇子完全是小豆丁,而公主们更小,最大的才五岁。而吐蕃的皇子公主都已成人,年龄上实在是不相仿,这姻要怎么联?

    虽禄西塞虽刚刚自立为王,但不可能对大宋皇子及公主们没了解过,却借着先一步示好,提出联姻为由,故意给大宋出了一个难题。

    若是大宋应对的好,两国之间倒也没什么,还会如往常一般交往。倘若没有处理好此事,那吐蕃完全有理由拒绝每年的贡品及牛羊。

    甚至还可能借此机会与大宋生出间隙,凡到了冬日严寒,吐蕃无数牛羊被冻死,百姓食不果腹的时候,就会向大宋边境进攻,强取豪夺,来缓解他们内部的压力。

    这也倒是其次,重要的是,大夏近年来一直骚扰大宋边境,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数量正在与日俱增。

    若此时跟吐蕃也生出隔阂,大宋岂不是两头受击,到时候,即便是沈让恢复,也不可能一分为二,两头杀敌。

    月儿听着众人议论,心中冷笑,三年多前他禄西塞找沈让议事的时候,跟现在的底气十足真是相差甚远,如今有了权还就是不一样。

    这就是皇权,这就是朝政,用到你时,你便是爷爷,便是太阳,而在利益冲突上时,你便是眼中钉,肉中刺。

    狄青提议,升国公主的年龄倒是很合适。

    赵祯一个头两个大,他这个妹妹自从沈让瘫了以后,跟契丹太子飞鹰传书十分火热,才不会嫁到吐蕃,若是逼得急了,说不定还会搞个一哭二闹三上吊。

    范仲淹提议,让吐蕃选一公主嫁到大宋,即便大皇子年龄尚小,可以先联姻,等成年之后再行周公之礼。

    包大人立刻否定,皇上目前虽没有立哪一位皇子为太子,但大皇子乃三位皇子中最受皇上器重,将吐蕃公主嫁到大宋为皇妃,便是为大宋的基业埋下祸根,此法甚为不妥。

    月儿听着他们议论,渐渐的有些不耐烦,朝中的事情跟她没关系,她只想早些结束,给皇子教完武,回家给沈让喂饭。

    突然,她被自己的想法怔住,家?她已经将那里当做家了吗?还是随便说的顺口了?不,即便想当做家,也不可以。

    想想沈让,那日在欢送会上她对他歉意的一笑,他必定猜到了她的决定,可依旧毫不后悔的为她铺好了路。

    沈让对她的爱太深太深,他落到如今的模样,她怎能轻易离开,若是他永远不醒,她会一直用心,用爱,照顾下去。

    可娘还活着,她心中的仇恨还在,却不再那般沉重,她想见娘,想的都快疯了。

    娘曾经为了保她周全而破釜沉舟,娘是她这世上唯一最亲的人,她不能没有娘,愿意为娘做任何事情,包括失去生命。

    若是奇迹出现,沈让康复,她便会带娘回到玄月山,从此不问世事,种田,养蚕,过平凡的生活。

    她思绪飘忽,已经看到娘在朝阳下为她梳头发,她为娘烧饭烧菜,不由自主,眼圈泛了红。

    赵祯扭身之际瞟到月儿的异样,盯着她打量。

    月儿被注视的目光拉回了神,尴尬的解释道,“皇上莫怪,月儿是昨夜没休息好,眼睛有些反酸。”

    赵祯也未多说,继续与大臣议论,待议完事之后,赵祯离开了垂拱殿,众臣散去,月儿也准备去练功房。

    一名公公急匆匆的返回殿中,将月儿叫住,“柳护卫,稍等!”

    “公公有何时吩咐?”

    公公笑笑,“不是我,我哪儿敢吩咐柳护卫呀,是皇上,皇上说今日柳护卫不必教皇子习武,午后回家休息一会儿,晚上为吐蕃来使表演歌舞。”

    皇上叫月儿为吐蕃来使表演歌舞?一股不好的预感袭上她的心头。

    回到将军府,月儿喂沈让吃饭,这几日沈让竟越发的配合,喂进去的食物都能全部下咽,一滴不洒,脸上的也越加的红润,月儿看在眼中,喜在心里。

    照顾好沈让,月儿怕在床边想稍稍休息,‘嗖~’一枚石子破窗而入。

    月儿奔出门外,树杈上一抹白色衣抉飘飘,白玉堂对她微笑。

    晚上,秋高气爽,月色撩人,赵祯来了兴致,命欢迎酒宴设在了升平楼外。

    高台上,金光闪耀,威严大气,盘龙玉扇在两侧矗立,宫女聘婷袅袅恭敬的伺候,赵祯与曹皇后含笑的坐在龙凤椅上,观赏着活灵活现的舞狮表演。

    台下,两侧小几平整宽硕,排满了秋日的硕果,美味佳肴,琼浆玉液,大臣们与吐蕃来使及随军将领们身后,各有两名婀娜多姿的宫女倒酒布食,一阵客气的寒暄,纷纷碰杯共饮,滋生出喜气祥和之色。

    空地中间,狮子舞的酣畅淋漓,灵巧多变,一会儿翻身跳跃,一会儿快步飞腾,真可谓十分精彩。

    舞狮之后,千娇百媚的的舞姬,人人手持花环,在一阵清泉般的乐曲中开始翩翩起舞,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就似专门勾人的谁家小三儿。

    远处升平楼的侧面,一棵郁郁葱葱的百年大树,枝叶茂密严实,殊不知树叶的后面,悄无声息的隐匿着一抹白色。

    白日的时候,白玉堂去找柳月儿,本想找柳月儿打听打听展昭的特殊癖好,好抓住那只猫的小辫子,美美的笑话一回。

    谁知臭猫的*一星半点儿没套出来,反被这只兔子笑话他没沾过荤腥,一张妖孽脸红的都快熟透了,非要跟这只兔子决斗一回不可。

    月儿不愿意,说作为让白玉堂尴尬的补偿请他看舞,白玉堂不愿意,说舞哪儿都能看,不在乎这一回。

    但月儿说了,今日的舞是专门给白玉堂跳看的,别的座下之人都是摆设,而且保证这舞是白玉堂没见过的。

    白玉堂在传言里听说过,柳月儿十分善于在表演中勾搭男人,上次契丹太子就是在她一舞之后,被勾走了心,从而另她与契丹太子酣战了数个不眠的夜。

    不管这传言是真是假,白玉堂的心好奇得很呢,这不,天一黑就跟一阵风似得潜入宫中,等着看兔子表演。

    此时白玉堂不停的探着身子从树杈缝隙看去,嘴里小声嘀咕,“这都快表演一半儿了,兔子怎么还不出来。”

    场上众舞姬旋转抛洒花环,向着吐蕃使节飞去,使节及大将们乐的合不拢嘴,不停的举起酒杯眨巴眼儿,众舞姬收尾,摆出优美的造型退下场。

    吐蕃使节王学仁扬起头,手摸着下巴意犹未尽,看来这些舞姬中,定有一名或者几名很合他的意,今儿晚上是要出些体力了。

    高台上,曹皇后面善的在赵祯耳边低语几句,赵祯听完笑的开怀,也不知道这夫妻俩说什么好笑的事情,只觉亲密的程度羡煞旁人。

    就在此时,一阵轻快的乐声响起,很明显还带着异国风情的味道,伴奏的乐师灵巧的打着鼓点儿,整个曲调让人耳目新,仿佛置身西域的长河。

    一抹飞旋的身影跃至场中,待众人看清是谁,都变得痴呆傻愣,双瞳中闪烁出兴奋的光彩。

    一名女子弯腿立于场中,乌丝在头顶盘成了一个圆髻,面容略带脂粉,一张小嘴就是刚刚摘下来的樱桃,微挑的眼角涂着妖媚的蓝,铿锵的神态中又带着些许戏虐。

    女子衣装实在是凉快,衣领开到了胸脯,若隐若现两个半圆的粉白,衣袖是虚泡泡的透明轻纱,手中各握一条飘逸的丝带,腹部肚脐裸露,秀出完美的水蛇腰,裙子超短,展露着两条洁白的*,双脚穿着细布袋子凉鞋,诱惑至极。

    众人心跳加速,面红耳赤,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若是有心脏病的,可以直接撂倒。

    这是柳护卫?她今日的打扮也太动人心魄,成仙若幻了,身边一片擦口水的声音。

    小几后面的苏轼恨不得立刻冲上前,脱下衣袍为月儿遮住,这败家娘们,都快被人看了个干净,亏到家了。

    再瞧见月儿威胁的眼神,苏轼立刻乖乖坐好,不敢再有动作。

    白玉堂也跟着情不自禁的擦擦哈喇子,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忙将嘴巴合拢,喉中吞咽,稍稍低头,又抬起来,就怕一不留神少看见了一会儿。

    他喃喃自语,“兔子,她真的是兔子,我的心,咋跳的这么乱!”

    高台上的天子与国母亦是怔住,然而,赵祯从满目的惊艳,渐渐换成了冰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好,柳月儿,你是诚心的。

    月儿对高台上的眼光视而不见,对满座的哈喇子更是不晓得。

    随着乐曲渐强,展开双臂,丝带挥起,旋转腰身,一个完美的后空翻,双腿劈叉,再迅速跃起,抛出丝带,反手接住。

    口中开唱,

    月光放肆在染色的窗边

    尘烟,魔幻所有视觉

    再一杯,那古老神秘恒河水

    我镶在额头的猫眼揭开了庆典

    为爱囚禁数千年的关节

    正诉说遗忘的爱恋

    听所有喜悲系在我的腰间

    让那些画面再出现,再回到从前

    旋转,跳跃,我闭着眼

    尘嚣看不见,你沉醉了没

    白雪,夏夜,我不停歇

    模糊了年岁,时光的沙漏被我踩碎

    间奏,飘逸的身影旋转、飞扬、半空中踢腿、落地。

    故事刻画在旋转的指尖

    是谁在痴痴的追随

    这一夜,那破旧皇宫的台阶

    我忘情抖落的汗水,点亮了庆典

    ···

    白雪,夏夜,我不停歇

    模糊了年岁,舞娘的喜悲没人看见

    女子的举手投足美奂美仑、韵味十足、神形兼,舞姿妙曼。

    白雪,夏夜,我不停歇

    模糊了年岁,舞娘的喜悲没人看见

    ···

    曲毕,舞毕,飒爽收住,抬头,傲视,退场,留下一干被收了魂儿的木偶,

    ‘哐嘡~’一声,吐蕃来使王学仁手中酒杯掉落在地,李敖将他碰了碰。

    之后,再有上场的舞姬,杂耍,套火圈儿,口技之类的表演,在座的亦是没了任何欣赏的心情,毫无趣味。

    回到升平楼的侧室,月儿将婢女支走,稍等片刻,确定周围彻底没人,走到窗户出将窗棱打开,一抹白色迅速窜入。

    白玉堂二话不说将外袍脱下,迅速为月儿包裹住,他面颊有些发红。

    月儿觉得白玉堂的脸红的还挺好看的,她微微一笑,坐到梳妆台前用丝帕擦掉眼影,红唇,细粉。

    白玉堂站在她身后,直直的盯着铜镜中的女子,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他当然知道今日大宋皇帝款待的是什么人,如此时刻,月儿惊艳全场,就不怕吐蕃使者会看上她让她陪睡么?还是她看上人家吐蕃使者,故意引诱的?

    想到此处,白玉堂心中翻出些许的不舒服,她为什么就不知道检点一些,就那么缺男人?

    “兔子,你不是觉得沈将军用着挺好的,为何你还要···”

    月儿卸了妆,没搭理他,到屏风后面换衣裳。

    白玉堂看见刚刚还裹在她上身的小上衣,和超短裙被搭在屏风上,心跳骤然加快,暗想,难道她还要勾引我?

    想到那若隐若现的酥胸,盈盈一握的小蛮腰,震人心魄的小白腿,白玉堂又是一阵心悸,再想想那些对着兔子流口水的男人们,他心中越来越不爽。

    正要开口询问,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和两名宫女的交谈声。

    “你说,皇上为什么驳回了吐蕃使节王学仁大人的请求?”

    “不知道,好像皇上不愿意让柳护卫陪人家吧!”

    “上次契丹来使让柳护卫陪,皇上不是都同意了的?”

    “人家那是契丹太子,未来的可汗,今日这只是一名吐蕃大臣,皇上怎么可能同意?”

    “哦,原来是这样,不知道吐蕃来使会不会为此不高兴。”

    “谁知道!”

    交谈声越来越近。

    白玉堂看看四周,跟本就没有能藏人的地方,窗户外有人影在晃动,应该躲到哪儿?

    月儿从屏风后露出头,“快过来。”

    白玉堂窜进去,原以为可以看到这只兔子没穿衣裳的好风光,谁知人家已经穿上亵衣亵裤,并且穿的很严实,他心中有些失落。

    月儿递了一件女子的衣裙给他,“快穿上。”

    白玉堂瞪着眼,看看月儿,看看衣裙,摇了摇头。

    月儿急了,将他拉的近一些,“白五爷,你以为这会儿跑出去跟你来的时候那么容易?现在外面坐满了人,还有三千御林军呢!”

    白玉堂还是摇头。

    月儿定平一张脸,“你信不信我现在出招跟你比试一场!”

    白玉堂抿了抿嘴,想他小的时候偷看过大嫂洗澡,还抢过比他小不了几岁的侄儿的糖,更甚至曾经为了逃避大哥的责骂,而在后山的茅厕躲了一整天,都没有今天这般难为过。

    女裙,穿,还是不穿?

    “咯吱~”门被推开,两宫女走进来,瞧见室内没人,再看看屏风后面有动静,于是上前几步。

    “柳护卫,皇上命你换好衣裳就到外面给吐蕃使节赔罪,自罚三杯。”

    月儿心中明了,想那赵祯回绝了吐蕃使节的要陪睡的要求,所以让她出去赔礼道歉的吧!

    “知道了,劳烦两位妹妹帮月儿回禀皇上,换好衣裳就去!”月儿应承着。

    宫女热心的问道,“柳护卫,要么我们帮你换吧,皇上吩咐要快一些。”

    白玉堂碰了碰月儿,意思是,千万别让她们进来。

    月儿撇他,意思是,还用你说,我又不是傻子。

    她大声说道,“谢谢妹妹,我一会儿就好,两位先去回禀皇上吧,免得皇上等的急了,会怪罪的。”

    “那我们就先出去了!”两宫女闭门离开。

    片刻传来关门的声音。

    月儿将手中衣裙再次递给白玉堂,“你听见了,他们今日不将我灌醉不会罢休,你就忍心我醉了之后遭人轻薄?”

    白玉堂有些犹豫,若有所思的问道,“你都经历一百八十位猛男,还害怕这些?”说完心中涌出酸意。

    “你就说穿还是不穿?”

    夜空中,繁星闪烁,飘着几丝深色的云,微风吹过,树叶跟着缓缓摇晃,通往升平楼外的长廊上,两个身影步步前进。

    柳月儿走的大义凛然,得意至极。

    白玉堂畏畏缩缩,扭扭捏捏,那躲闪的姿态,活像做错了事的小孩子,四个字形容,羞涩不堪。

    白玉堂本想找个机会离开皇宫,又一想那些男人会轻薄兔子,心里就不乐意,不过这会儿穿上衣裙,脸上还被抹了粉和胭脂,实在是后悔的不得了。

    人家兔子穿的是女护卫服,英姿飒爽,他穿的是宫女衣裙,并且极度不合身,这衣裳故意想将他身材显露似得,特别紧凑,幸好兔子给他胸前塞了两团麻布,要不然,定会被人笑话他是盆地板儿。

    月儿笑的阴险,想不到这只老鼠穿上女裙会这般的,勾人!瞧那摸了胭脂的小脸儿,水嫩的呀,真想让人咬上一口,虽然腰身不够窄紧,经过她的加工,别有一番翘tun的滋味。

    还有他这幅表情,不招惹男人才怪呢,还想惩治我展哥哥,想呢吧你,一会儿有你好看的。

    来到升平楼外,柳护卫含笑走到高台下,向着皇上皇后行礼,身后的小宫女也跟着作揖。

    赵祯抬抬手,面色平静的说道,“柳护卫,吐蕃使节王学仁大人对你的舞姿很是赞赏,原本想与你百年修好,碍于你不是宫女,更不是舞姬,而是御前四品带剑护卫,实乃朝廷命官。

    故此,即便王大人有爱慕之心,朕也不好随意下旨,但柳护卫应该感谢感谢王大人的美意才对。”

    月儿施礼,“皇上所言极是,月儿是应该感谢王大人的。”

    扭过身,向着王学仁走去,笑意如花的说道,“王大人俊朗挺拔博学多才,实乃吐蕃的中流砥柱,重中之重,今日王大人的美意,月儿心领。

    有幸能与王大人碰杯,乃是月儿的福气,若是王大人不嫌弃的话,今日月儿与王大人痛饮一番,来作为对彼此的赞赏,不知王大人意下如何?”

    王学仁的瞳孔中全是柳月儿的身影,这女人虽此时卸了装束,换上了侍卫服,却别有一番味道,清美,干练。

    并且阅女无数的他,明显感到此女身上散发着与众不同的气息,若能将她压于身下,必定很不一般。

    坐王学仁对面的苏轼快要把嘴唇咬下来,可这是皇上的意思,他能怎么办?

    苏轼对月儿身边的小宫女不停的使眼色,冲着酒杯努努嘴,意思是,你一会儿跟她少到点儿酒。

    白玉堂本就为眼前这个色胚心烦,突然眼角又撇到一位文官冲着他挤眼努嘴,还一副焦急不堪的样子,难道,这酸儒对我有意思?

    白玉堂受到了惊吓,咬着牙齿回瞪了一眼,模样十分凶狠,再看,我就咬死你。

    苏轼猛然一颤,向后靠了靠,这宫女怎么这般生猛,跟柳护卫似的。

    月儿示意小宫女倒酒,小宫女乖乖的斟满,瞧那动作,若说他不是女人,打死都不会有人信。

    月儿不由自主的弯起了嘴角。

    而这一笑,看在王学仁眼中,心中一阵欢喜,柳月儿在暗示我。

    又瞟见倒酒的小宫女,乖乖,长得比这个柳月儿还勾人,为啥这大宋朝的皇宫内有这么多倾国之色?

    王学仁的眼神在二女中间忽来闪去,大有一箭双雕之意,端起酒杯,儒雅的笑。

    “呵呵呵呵,柳护卫本就够与众不同,连身边服侍的宫女都不一般呐!”

    小宫女闻言抬头,对上王学仁色眯眯的双眼,厌烦的一闭,王学仁怔住,嚯,还是个欠调教的,不过,我喜欢。

    ------题外话------

    王学仁你丫大色胚的,小心晚上jing尽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