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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成功了,我累了!(必看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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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远走来一大队人马,领头的不是别人,正是四皇子耶律阿琏,这一行人的气势犹如赶着来捡宝贝一样,昂首挺胸,趾高气昂。

    阿琏走到仍在交战的宝器处,掏出一个匕首在手腕划出鲜血,抬起手向空中挥去。

    宝信奴大惊失色,“阿琏,你?”

    八件宝器立刻被人抽了魂,‘哐嘡~’几声掉在地下。玄月剑失了对手,自转几圈之后回到阿里处。

    阿琏一挥手,一个随从上前用白绢将他溢血手腕包扎,另有几人上前将宝器拾起收好。

    阿琏面带微笑,走到宝信奴和耶律洪基处瞧了瞧,又走到阿里处将阿辰看了看。

    然后靠近云子魔,拔出利剑,‘噗~’刺进奄奄一息的云子魔胸膛。

    云子魔眼中露出不可置信,胸前血液喷涌,手脚一怔闭了眼。

    阿琏微微说道,“凭你,也想和我谈条件?还像让我拥护你当草原霸主?自不量力。”

    云子魔与他勾结,说好让云子魔做了草原的霸主,与他共享草原,他是皇子,即便做不上太子,也未得到父汗和母后的允许,但他也不能让云子魔这个外人夺了江山,倒不如将计就计。

    “阿琏,原来是你?”宝信奴不敢相信。

    阿琏双手附于身后,向着宝信奴走了两步,自信的说道,“是我。怎么,你以为只有你认识云子魔?”

    “不可能,你怎么会?”

    阿琏扭身看他,“你以为凭借你与元昊的勾当就能当上太子,你以为凭借一身的功夫就可以坐上可汗之位?真是笑话。

    汉人有句俗话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难道,你没听过?

    老实告诉你,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本皇子的监视之内。若不借此机会让你们互斗,从而一网打尽,那本皇子又怎能坐收‘渔翁之利’。

    本皇子才是真正的天命,才是契丹未来的可汗。而你们,没有一个人可以与我抗衡,最终都是失败者。”

    宝信奴闭起眼睛,不服输的摇了摇头,“只要我没死,就还有翻身的机会。”

    “哈哈哈哈~”阿琏大笑,仿佛他已是站在权利顶端的帝王,轻蔑的说道,“对,你不会死,但是你也不会活的旺!”

    对着随从吩咐道,“来人,将他们带下去。”

    阿里亦是不愿相信,宝信奴计划的这么周全,却还是被阿琏算计到,他和鲁斡一样,都是没有感情的畜生。

    “耶律阿琏,你要干什么?”阿里喊道。

    阿琏扭身向她走来,蹲下,将发白的小脸儿抚摸住,“阿里,我不在乎你跟过谁,也不在乎你是不是处子,你放心,我伤了谁也不会伤了你,你可是我未来的皇妃。”

    阿里眯了眼,冷哼,“你要杀了我的男人,居然还要我做你的妃子?你觉得,我会答应吗?”

    阿琏低头,微微蹙眉,将她一只手攥住,话语中带着肯定,“阿里,我是真心喜欢你,我说过,如果让我第一个遇到你,我一定会比任何人对你都好。

    还有,你以后只有一个男人,那就我是我,耶律阿琏。”

    阿琏将小脸儿温柔的拍了拍,在嫩颊上轻酌,带了得意的微笑。

    阿里怔了怔,问道,“我要是不同意呢?”这语气中饱含着着反抗与清冷。

    阿琏瞟了瞟宝信奴,起身对着身后的随从吩咐,“耶律宝信奴与大夏勾结,致使我契丹与夏军在战场上死伤惨重,引起国内动乱。他乃是我契丹的叛贼,你们立刻将他拿下,就地正法!”

    “是”,两随从上前将宝信奴提起。

    宝信奴已经受了重伤,犹如一贪烂泥,丝毫没有还手的力气。但他的脑海中反复回荡着阿里说的四个字,‘我的男人’。

    宝信奴对阿里投去一个安心的微笑,然后露出无畏的表情,被随从架着越走越远。

    阿里眼圈发红,缓缓湿了双眼,低下了头小声说道,“我答应你。”

    阿琏笑了,满意的点点头,又吩咐道,“本皇子已查明二皇子是被人陷害,将二皇子好生安顿,精心照料,记住,好生照看,不得马虎!”

    “是”。

    阿里开口,“我还有个要求。”

    她抚摸阿辰的脸颊,“这是我最好的朋友,他中了云子魔的招,现在性命垂尾,麻烦四皇子命人将他送往长安,到了长安境内就不用再管,自会有人接应。”

    阿琏将阿辰从头到脚打量一番,确实是一番半死不活的模样,稍稍思索,“来人,按照准皇妃的话去做。”

    几名随从接过阿辰,抬了下去。

    阿琏弯腰,十分温柔将阿里拉起,一副大功告成的模样。

    他愉悦的说道,“谁说江山和美人不可以兼得?我还不是都得了?哈哈哈~”

    该死的不该死的都不再是对手,这个女人,以后就是他耶律阿琏的,低头对着樱唇吻去。

    阿里冷着张脸,避嫌的躲闪。

    阿琏不强求,像攥着宝贝一样将阿里搀扶着向外走去。

    远处,被刀抵着脖子的宝信奴望向两人,深锁眉头,双目泻出无尽的伤,这表情,刺痛了阿里的心。

    阿里眼神一个恍惚,脚下不稳凛冽跌倒,阿琏赶忙扶住,“怎么这么不小心。”

    然而就在他关心询问之时,脖子上却多了一把利剑。

    阿里反手抓住阿琏的肩膀,冷笑道,“不到最后,你怎么会知道谁是最后的赢家?”

    阿琏要躲,又哪里能快的过如闪电的利剑。

    一缕冰凉掠过,细长的红泉从阿琏的脖颈喷出,溅到了阿里的衣衫,滴滴倾洒到冰冷的地面。

    耶律阿琏瞪大了眼睛,双手摸向自己的脖子,满手的鲜血,又指向阿里,“你~”

    阿里踮起脚,附在他耳边,默然的说道,“对不起,是你逼我的!”

    阿琏想抓住她的手,她将他轻轻一推,他翩然倒下,两腿伸展,咽了气,地面蔓延开大片的鲜红。

    阿里蹲下,将那双不肯壁上的双眼缓缓附上。

    阿琏,我知道你喜欢我,可你的这种喜欢,我要不起。

    阿琏的随从拔出刀剑向着阿里冲来,阿里对着宝信奴大喊一声,“蹲下。”

    宝信奴立刻赴倒。

    阿里举起手中宝剑,向着奔跑的众人挥去,一圈齐层层的下半身还在保持奔跑的姿势,但是上半身已经不见踪影,渐渐之间所有的躯体都如断裂的碎石头,散乱不堪,支离破碎。

    此处,满地狼藉,血流成河。

    远处的山林中,此处的空地上,和鲁斡,阿琏,还有这些数不清的性命,都被她拿走了性命。

    她不想杀人,可是,她却必须杀人。

    浑身无力,手中的宝剑掉落,‘嘭~’,宝剑与石面发出了刺耳响声。

    阿里顿然清醒,阿奴呢,他在哪儿,他在哪儿?

    她心中急切,四处慌乱的探望。

    宝信奴站起身子,大口呼吸,有着劫后重生的愉悦,轻声呼唤,“阿里~”

    女人眼中划出泪水,男人对着她张开了怀抱。

    她向着他飞奔而去,跨过碎尸,掠过大石,五步、四步、三步···

    宝信奴,你一定要娶我,不然我会缠着你一辈子的。

    然而就在扑入男人怀中的前一秒,男人那一抹得意的冷笑落入她的眼中,自然,也落进她的心中。

    坚实的胸膛将她环绕,但是,她的脑中也泛出了空白。

    她眨了眨眼,片刻后,心中笑了,恍然大悟的笑,冷冷的笑,苦涩的笑。

    聪明如他,又怎么会轻易被人算计?区区一个自作聪明的耶律阿琏,又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原来一切的一切,他早已是计划好的。

    呵呵,他说过,“阿里,这次事成了,我送你一个别样的亲礼,做我的女人,好吗?”

    他说过,“只要有你在身边,我可以放弃报仇。”

    他说过,“你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等脱离了他们,咱们就去过你想要的日子。”

    这些都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只是计划的一部分。

    他是在地狱中长大的罪恶之神阿迪斯,又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复仇大计?

    他逼她双手沾满鲜血,让她灵魂沾满污垢,她已经成为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然后他就可以像救世主一样接纳她,包容她,她便会愧疚的与他共度一生。

    这就是他的想法,这才是他最真实的想法。

    耶律宝信奴,你成功了!可是,我累了!

    山洞之中,火把闪耀,一朵阴暗的血莲,一盆清澈的山泉,一副精致的小磨刀,一个闪着丝丝荧光的透明圆球。

    一个躺着的人面色铁青,周身因为被束缚而无法动弹,他默然的望向身侧的女子。

    女子不敢与他直视,将脸扭向一边,然而那个坐在石头上的男人,她却更是不愿意多看。

    宝信奴瞧见阿里的眼神,没有做任何解释,开始手中的动作。

    他将阴暗的血莲花瓣一片一片的掰入水中,整盆水被晕成黑红色。将水搅匀,透明的圆球抛入,顿时闪出盈盈黄光,将山洞映的光彩斑斓。

    宝信奴拿起小磨刀走向躺着的洪基。

    阿里微微侧目,轻声提醒,“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留他一条性命。”

    “他命不久矣!”

    耶律洪基中了云子魔的重创,五脏俱损,剩下的日子已不多。

    “我知道,但是,请不要让我更讨厌你!”

    宝信奴脚步怔住,望向她,她扭身走出洞外。

    转容术很成功,两张脸被换到了对方的头上,都是一样古铜色的肌肤,谁也看不出任何破绽,还有宝信奴特配的药丸,声音都成功转变。

    三天前还是自己,三天后却又都不是自己。

    大皇子带着二皇子二皇妃,还有三皇子、四皇子、五皇子的尸体,一起回到了上京城,回到了临潢府。

    大皇子跪在地下伤痛欲绝,请求父汗原谅他的过错,更请父汗降罪,他没有阻止得了兄弟之间的皇储之争,连最小的五皇子都未能幸免遇难,作为大皇子他没有尽到兄长之责,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大皇子哭的很伤心,除了他自己,没人会知道那些眼泪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二皇子与二皇妃跪在地上,二皇妃靠近二皇子,将他手掌攥住,二皇子没有拒绝,将二皇妃反手抓的更紧,两人就像冰雪中相互取暖的生灵,无能为力,但却紧紧相依,冷冷的看着那个唱独角戏的人。

    宗真凝望殿中的三块白布,仿佛还能听到孩子们对他说,“父汗,父汗,你看皇儿的剑射的准吗?”

    “父汗,这是皇儿画的大白鹅,父汗喜欢吗?

    ”父汗,您是不是多宝做错了什么事情,为什么父汗不喜欢跟多宝说话?“

    ”父汗···“

    父汗···”

    他的三个孩子现如今却变成了三具冰冷的尸体。

    “我的皇儿,我的皇儿~”

    宗真声音沙哑,心力交瘁,胸中疼痛,晕倒在座椅上。

    婢女急忙上千,大皇子也惊慌失措的扑过去,“父汗,父汗,父汗~”

    宗真虚弱无力的睁开双眼,紧紧地抓住胸口,嘴角流出一缕口水,含糊不清的说道,“传,令下去,大皇子重新,重新立为太子,从今日起,全权处理朝政,我老了,太累了,想,想休息。”

    太子命令将三具皇子的尸体抬到皇后寝宫,让皇后再看最后一眼。

    今日倒也是奇怪,萧皇后一大早起来就命人为她梳洗,打扮一番,门与窗户也大大开启,似乎要迎接什么很重要的客人。

    一缕阳光照进来,寝宫内十分明亮,没有一丝一毫压抑的感觉。

    二皇子前去看望萧皇后,二皇妃也跟着一同前往,两人手拉着手寸步不离,太子眼中射出寒光,却没有阻拦。

    当三具僵硬冰冷的皇子尸体抬进皇后寝宫的那一刻,萧皇后露出微笑,缓缓走上前。

    因久日不见阳光的原因,萧皇后面色蜡黄,身形消瘦,虽面上带着笑,眼神却依然呆滞,几缕散落的头发显得她憔悴不堪。

    见到萧皇后的一刹那,二皇子面上浮出愧疚,青色的胡子茬将他的悲伤勾画的十分细致。

    萧皇后对上二皇子的眼神,一副小孩子思考作业题的摸样,凝视了片刻。

    又缓缓的走进几张盖着的白布,将白布一一撩,突然之间,慈眉善目的笑脸变得狰狞与渴望,好像很久没有吃过东西的饿死鬼,扑向耶律和鲁斡的尸体,向着脸上啃去。

    婢女吓得大声呼叫,赶忙扑上去将萧皇后拉扯。

    二皇子眼中泻出不可思议,睁大了眼睛,呆愣住片刻,上前将萧皇后的腰身抱。

    萧皇后倒在地上死命的挣扎,“放开我,你放开我,我要吃了他,他杀了我的基儿,我要吃了他,吃了他~”

    二皇子淌出热泪,口中颤抖,“母后,母后~”

    萧皇后的头发散开,衣衫也凌乱不堪,“放开我,我要我的基儿,我的基儿,基儿~”

    萧皇后闹得累了,晕晕乎乎的挥着双手,二皇子将萧皇后抱到内室。

    躺在床上,萧皇后依旧盈盈诺诺的呼喊着什么,直到渐渐睡去。

    二皇子静静的坐在床边,眼泪犹如泛滥的河水,心中涌出了无尽的懊悔,但却怎么也恨不起来。

    他和母后陷害过太多忠良,残杀过数不清的无辜性命,不仅仅是双手沾满了鲜血,就连五脏六腑都被侵在了亡魂的冤河之中。

    这是老天给予的惩罚,这是他和母后应得的报应。

    第二日一大早二皇子向太子请令,愿意带着萧皇后离开临潢府,隐居到山野之处过平凡人的日子,侍奉萧皇后终老。

    两个都是一脚踏进鬼门关的人,太子毫不思索的准了,还命人准备了金银珠宝给他们带上,但皇子婉言拒绝,带着萧皇后轻装离开便可。

    于是太命人准备了马车,待到两日之后元宵节一过,家人再团圆一番,便送二皇子与萧皇后离开。

    瞧瞧,多么爱护家人的太子!

    阿里亲自为阿辰布置了一个柔软舒适的马车,又派了几名身手不错的随从跟着。

    阿辰被人抬进马车的前一刻,若有所思的问道,“你会回山上吗?”

    阿里将他身毯子捂了捂,投去一个安心的微笑,“你回到山上好好养伤,我已经给师父飞鹰传书,他要是敢不好好照顾你,我就不认他这个师父。”

    阿辰被逗乐,虚弱的点了点头。

    阿里继续说道,“你放心,我处理完手上的事情就会去找我娘,等找到了我娘我就带她一起回山上。”

    “那就好,我和左叔叔在山上等着你们。”

    “嗯!”

    马车缓缓远去,阿里静静凝望,姜云龙,对不起,你是我今生最好的朋友。我可以和你一起死,但是我却无法爱上你。

    元宵节的前一天,传来萧皇后仙逝的消息。

    自从见到三位皇子尸首的那一天起,萧皇后就不吃不喝不睡觉,夜夜绕着临潢府乱跑,边跑边喊要找她的基儿。

    终于在跑了两夜之后,胸口紊乱的起伏,一口气没喘上来,憋死了。

    契丹举国哀悼,百姓三个月之内不许婚嫁,不能穿艳色服饰,不能传来欢声笑语,以此来缅怀萧皇后的雍容华贵,凤仪尊容,以及爱民如子,贤良淑德。

    自从没了萧皇后,宗真更是深受打击,每日躺在软榻上出气的多,进气的少,可以说是奄奄一息,大限将至。

    契丹国上上下下还没来得及喘息的时候,太子已经彻底将整个朝廷掌控在内,没有几日便揪出了不少贪污*的大臣,有功之人封官加爵,有过之人也毫不留情。

    因为之前阿里让他接近朝政,了解了各部细节,如今的他已将关键之处全权掌握,剩下一些半生不熟,或者无关紧要的步骤,有的是时间一一整理。

    太子连续十天的刻苦奋战,终于处理完重事要事,有了休息的机会。

    夜晚回到太子殿,萧坦思盈盈笑脸的为太子解去斗篷,为太子奉上香茶,然后偎在太子身边。

    太子对待萧坦思的大献殷勤十分没兴趣,看也不看的问道,“阿里呢?”

    萧坦思面上闪出一丝不快,将茶杯中的水蓄满,开口说道,“这些日子坦思也是甚想太子的,太子殿下怎么就知道问阿里?”

    太子斜了一眼,阴沉的说道,“再问一遍,阿里呢?”

    太子虽然语气并不冷清,但是萧坦思的周身却硬生生的感到一股冷风,心中惊恐,不情愿的回答,“回南院去了,这几日我听你的吩咐,寸步不离的将她看好。

    今日二皇子为萧皇后守完了头七回了南院,二皇妃就回去找二皇子了。那人家夫妻相聚,我一个外人怎么能阻止得了?”

    太子将茶杯往地下一摔,‘呯’的一声,碎片四溅。

    望着太子远去的背影萧坦思吓得哆嗦,一张委屈的脸扭成了麻花。

    南院,阿里打回热水沾湿了手巾,轻柔的擦去二皇子脸上的疲惫之痕。

    二皇子面上浮现出柔软,对她微笑。

    她也笑了,“洪基···”

    还没说完,被二皇子打断,“别叫我洪基,你知道,那个名字现在不是我的。”

    她疑问,“那我叫你什么?”

    “叫我涅邻!”

    “嗯,涅邻,有没有过晚饭,看你这几日都瘦了。”

    阿里一边说着,一边将涅邻的脖子也擦拭了一遍。

    ‘呯~’,房门被推开,瞧见亲热的一男一女,太子冷了脸。

    太子走进阿里,瞟了一眼二皇子,对着阿里问道,“我这几日也瘦了,为何没见你发现?”

    将她手中的布巾一把揪过,仍在桌子上。

    阿里瞟了他一眼,冷冷地说道,“太子殿下,阿里不知除了对自己的夫婿要关心之外,还需要对别的男人嘘寒问暖。若是我们夫妻二人的恩爱打扰到太子的心情,那我们立刻搬出南院免得碍了您的眼。”

    阿里后退一步,将涅邻的手攥住。

    太子阴了脸,“别闹了,跟我走。”

    阿里不屑的说道,“你是太子,我是二皇妃,又怎么能跟你走?太子莫不是说笑呢?”

    太子有些无奈,“我不知道你究竟在怪什么?若你不跟我走也可以,怕是明日二皇子的身体会垮的更快。”

    “你~!”她气的说不出话来。

    涅邻站起,将她得手松开,“你跟他去吧,他是故意气你,不会把我怎么样。”

    阿里微微蹙起了眉头,望向涅邻,涅邻给她一个自在的微笑。

    她点了点头,对着太子冷哼一声,夺门而出。

    回到太子殿的内室,阿里面无表情,太子探究的盯向她的背影。

    萧坦思原本在榻上侧靠休息,见到两人均是面色不善,赶忙起身披了外袍,颤颤巍巍的说道,“太子殿下,您,您回来了,那,那今日···”

    太子侧目,不喜的问道,“还用说?”

    萧坦思尴尬的张了张嘴巴,立刻反应过来,“那,坦思今日先到侧室休息,这里,这里就留给太子与妹妹。”

    说完一溜烟的跑掉,顺道挥手带走了所有婢女。

    阿里站在窗前,静静凝望着天上的明月,凄美,也寒冷。

    太子走到她身后将小腰环住,脑袋撑到她的肩头,在她耳畔轻声,“可是嫌我近日没有陪你?你知道,这几日为了那些琐碎的事情我没有时间,等这阵子过了以后一定会多陪你。”

    她依旧看着月亮,冰冷的眼神让人猜不出想法。

    他微怒,将她一把扭过来,“你是在怪我?”

    她嘴角勾起,没有回答,将头低下,不愿看见这张不属于他的脸。

    他抬起她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单刀直入撬开唇瓣,将小舌吸住。

    她微睁着眼,瞧着这个霸道且投入的男人,口中的微甜虽好,但她已经没有了*。

    见她没有反应,他有些急躁,放开唇将,她抱起向床榻处走去。

    她知道他要做什么,立刻反手一攻,然而这一掌落在他身上却跟挠痒痒似的,不但没什么反应,反而让他轻笑。

    怎们会这样,她只是中了‘凡人舒’,并没有失掉全部内力,为何现在像个跟个普通人。

    她眼神一冷,看向他,难道是刚才那个吻?为了得到我,他竟然不惜将他自己的内力被药性抹掉。

    她挣扎,愤怒的呼喊,“放开我,你放开我。”

    他将她撩在床榻上,“一个月之内,你我都没有内力。”

    “你就不怕有人暗杀你?”

    “该死的都死了,还有谁会暗杀我?”

    阿里向床里面躲去,瞪着眼睛,“你不要逼我恨你。”

    太子眼中闪出一丝哀伤,低了低头,说道,“若能让你为我生下个孩子,你就不会舍得离开。不管恨与不恨,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够了。”

    他了解她,以前面对沈让的儿子和多宝时,她就会慈母般的微笑与关怀,她很喜欢孩子,她从心底就像做个母亲。所以,若想留下她,就必须让她生个孩子。

    她睁大了眼,不可置信,“耶律宝信奴,你疯了?”

    “是,我疯了,为你疯了。”

    这些日子,她连看着他的眼神都带上了寒意,他知道,若是再不想办法将她留住,她一定会离开。

    顾不上不管她再有什么反抗,猛然扑去将她压在身下。

    现在两人都失了功夫,但毕竟他是男人,力道比她大了很多,三两下她的外衫就已经被撕去,露出里面的夹袄。

    她反复逃过,却又被他一次次的拉回,渐渐的,她只剩下了亵衣亵裤,香肩半露,肤如凝脂,胸前饱满若隐若现。